正能去的地方多得很,加上快春节,可以早点“走亲访友”,和之前的工作同事朋友叙叙旧,打打牌,喝喝酒,聊聊天,再者和陈煜的关系已经确定,过年的时候就要将婚嫁的事情说到明处了,不然,难道今后回去还是面对着冷锅冷灶?
到了腊月二十六,王经伦终于回到了县里,平安进到他办公室后依然是两个字:要钱。
王经伦似乎不知道当时答应给平安的一百万最后只到账了五十万,经平安一说,他给计委主任打了电话,问给试验区的钱是怎么回事?
电话那边一开口就是诉苦,说这里要用钱那里也要用钱,自己一分钱掰开了两半花,但就这,都不能面面俱到,哪个都是领导,哪个都得罪不起,云云。
王经伦以一句尽快给试验区解决资金结束了通话,而后平安再次起身离开。
走出了王经伦的门,葛天超跑了过来说,杨得志刚刚电话打过来,试验区工地死了人。
平安大吃一惊,急忙往坡口回,在路上得知,工地本来已经说好了发钱给工人放假,有个工人去收拾机器,脚下打滑,没按照规定系安全带,从高空跌了下来,插到了地面房屋地基的钢筋上,当场死亡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一有事就是事连着事。
这个年眼看是过不好了。
平安、杨得志、王必发轮番上阵,和死者家属谈,最后一次性付清赔偿款,将尸体火化了事。
忙完了这一切,新年的钟声已经四下敲响,只不过大家都辞旧迎新,平安却没有感到一丝的喜气。
过完春节上班之后,大家还没在节日的气氛中缓过来,两个调查组自上而来,来坡口对试验区进行调查。
这两个调查组可以说都是冲着平安来的,因为两件事里,平安说白了都有领导责任。
关于对闫开喜的调查,市局调查组的组长问平安,当时到坡口下面的村里去,是谁让闫开喜跟着去的?
平安不回避责任,回答说:“杨得志同志让闫开喜去的,我同意了。”
“那是不是用警车开道了?”
“没有,我们管委会的车子不好,闫开喜开着派出所的车,不存在开道一说。”
“闫开喜为什么随身携带枪支?”
“闫开喜作为所长,一直身带枪支,这个你们公安内部应该比我了解情况。”
调查组的人语气有些重:“那还是擅自动用警车嘛。再说枪,在没有任何人身伤害的前提下,在你的面前出了警察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