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打好乡镇工业这张牌,关键是观念和思想认识要到位,转变观念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,理解起来容易,落实起来难。东凡乡的同志做的不错,平安同志的这一观点我是赞成的。”
王经伦愣了一下,但是他很快的平复了自己的表情,傅莹花几个也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道郭全洲这会怎么会提到平安。
除了郭全洲和宗国胜之外,会议室里这会所有人都在抬头观看,期望从郭全洲的脸上看出来点什么,可是郭全洲却继续的就县里的经济、教育、文化等各方面提出了新的要求。
王经伦迷惘了,傅莹花也迷惘了。
“现在我们选人的标准,不能只看到他是不是听话,而是要看到他是不是有思路,是不是有能力。”
“我们要把一批年轻的、有闯劲的、具有改革精神的优秀同志选拔到领导岗位上来,我们不要怕犯错,人人都是从年轻过来的嘛,”郭全洲继续指示道:“年轻人就像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,不能对年轻人要求的太全面,要看本质,要看优秀的方面和突出的方面。”
郭全洲说着将目光转向宗国胜:“平安这个年轻人,有思想,有能力,有责任心,这样的同志要用起来,要放到重要的工作岗位上去,是千里马,我们送他一程。”
“国胜同志啊,我们一定要做好传、帮、带,要多培养一些年轻人。以后退下来,群众能把我们称为‘伯乐’,这就足够了。”
宗国胜连连的点头,目光看了一下王经伦。
当县委办主任程志高将电话打到平安手机上的时候,好大一会都没人接听,好不容易接通了,那边却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,那边呜哩哇啦的十分吵杂,也不知道都是谁在说话,平安似乎在那边大声的喂喂,可就是听不清楚程志高在讲什么。
程志高无奈,手机还是和平安通着话,用座机将电话打到了东凡乡办公室,一会一个女人接了电话,程志高说了自己是谁,那边立即问了一声好,说自己是办公室的工作人员,还报了姓名,程志高问:“平乡长在乡里不在?”
“平乡长不在,不是已经调离,他”
“不是什么?立即去找。”
这女的咳嗽一声,说声好,程志高又说:“见到之后,立即让他给我回电话。”
这女的等程志高挂了电话,纳闷的想:“平乡长不是调县里轻工局了吗?怎么还来乡里找他?”
程志高将座机挂掉,但是手机里和平安的通话已经显示结束了,是那边挂的,程志高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