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苗先生更受不了啊,你前期已经投入的资金就会打水漂,这个不要紧,最为可惜的还在今后,咱们状元村这一块有资源,有山有水,县里也有各项举措,一旦开发起来,肯定财源滚滚,苗先生这么有眼光,怎么可能放弃呢?”
一屋子人全都沉默着,平安走了出去,到了外面,看着漫天星光,猛然觉得自己活得太他妈憋屈了,总是这样被憋着憋着,哪天是个头呢?
“呼儿将出换美酒,与尔同销万古愁。还他妈万古愁,眼前的愁都解决不了。工作上的事情解决不了,连老婆都娶不到,消屁啊消。”
这时有个女人经过,像是宾馆的服务员,对着年轻俊朗的平安笑笑走了过去,拧着的屁股看着十分的诱惑人,平安瞧瞧,猛地想,俞洁说她那会在坡口几乎想死的,那她在快离开时将身体给了自己,是在感谢那些煎熬的日子自己对她的陪伴吗?
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往往是最脆弱的,至于这会,因为自己还不让人讨厌,所以她还继续的和自己保持着这种关系?
她不结婚,只想和自己做情人?
平安的心情愈加的不好起来。
俞洁的电话又是打不通了。平安没回东凡,就在宾馆住下了,喝了点酒,可是就是喝不醉,看着窗外的月色,直到快天明,他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,手表不知跌床底下哪里了,手机也没电了,他去洗了脸,清醒了些,打开电视机,一看,是午间新闻时间。
手机充了一会电,开机一看,许多的未接来电,平安也没理会。
穿着衣服,想着去哪吃饭,赵长顺的电话打了过来,问:“你在哪?”
对赵长顺没必要隐瞒,平安如实回答:“在县里。”
“那你就在那,下午到县府,苗子峰同意了给状元村人征地进行适量的补偿,我一会就到,见了再说。”
这样?!
平安看着手机,觉得这世界真是有些神奇。
有些人,还真是贱,好言好语的听不听,连骂带恐吓的诉啰半天,他倒是觉得你说的是金玉良言了。
苗子峰与留县达成了共识,增加了补偿款这一项,平安算是有功,那晚的那场耍无赖的“酒话”与无赖举动被揭过不提。
两个月后,状元新村的补偿款全部发放完毕,苗子峰的厂子破土动工,市、县相关领导具皆到场,更有大批媒体记者、来宾云集,东凡乡一时盛况空前。
当天的庆典非常成功,和新建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