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件事的原因和中间究竟是怎样的呢?”
潘炳忠依旧的沉默着,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了几个小孩的笑骂,内容还是潘炳忠没良心之类的。
看来这对潘炳忠就是家常便饭。平安不禁的抬头,可是潘炳忠纹丝不动。
“你不想说吗?事实就是那样,还是,你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潘炳忠似乎就是不想说,平安看了一下时间,问:“你家,就穷成这样?一贫如洗?”
这时潘婷站在门口,怯生生的说:“我家的东西,都被邻居给拉走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们说,我家要赔他们的损失。”
平安转过脸猛地问潘炳忠:“赔偿包括那些辱骂和骚扰?一个人究竟能做出什么样的错事才能让全村人表现的人神共愤?”
“说出你心里的话很难吗?如果老人去世是一种解脱,你们两口子也打算这一辈子一直这样,可是你女儿有什么错?她为什么要承受你们所犯错的结果?”
“你觉得,这公平吗?”
潘炳忠抬头看着平安,似乎要说话,但是又低了头。
平安有些生气了,不过这只是一瞬,他更多的觉得自己有些一厢情愿。为了心里的恻隐、为了探究一个真相、为了一个小女孩的求助,来到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。
但是这个人不值得自己帮助?不是。那他到底在想什么?
“你如果是掉进了坑里,你如果想着要脱离困难,可是你连胳膊都不伸出来,别人怎么拉你一把?”
平安放缓了语气,说完,潘炳忠低沉的回答:“我试过,不过没结果。”
平安:“你没有在我这里试过!”
潘炳忠再次抬头看着平安,长吁一口气,说:“我从看守所里放出来的那天,下着大雪,我妻子在外面已经等了我很久,她拿着一件他父亲的破棉袄拿给我穿,那会儿我并不知道我家什么都没有了,她不让我回村,将我往她娘家带,我不同意,跑回家一看,屋里一无所有。”
“我家所有的东西,连大门,窗户上的铝合金窗扇,边框,都被人弄走了,墙外面的瓷砖基本被人给敲碎完了,墙上到处都写的是卖假种子、贪污犯潘炳忠不得好死的字迹。”
“那些字有的是用木炭写的,有的用的是泥巴,还有的用粉笔。”
“路边,我家的大棚你看到了,这会和那时都一样,全是我们本村的人干的。”
“我妻子给我说,我家的大铁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