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副乡长,就不再吭声。
平安莫名其妙,问:“刘总你这是怎么了?”
刘福禄仍就一脸愤懑:“平副乡长,这工程我实在是没法做了。”
刘福禄的声音里拖着哭腔。平安给他倒着水,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状元村的人虽说还没有完全搬离,不过先行的拆迁工作还是要做的,刘福禄的工程队就是前几天开进了状元村,按照合约,工程队将沿着状元村最靠近后山的那条沟拆起。
刘福禄咕嘟咕嘟的喝了半杯水,说:“我来这里一个星期了,和状元村说好了今天可以进场的,可推土机挖掘机一开进去又被堵起来。”
“早知道这样,我今天就不把设备开进去了。”
“平副乡长,这些大型的机械设备,租一天就要给一天的租金,租金算起来成千上万啊,一堵再堵的,谁吃得消?再说,昨天下午为工程队进场的事,我们建筑公司和县里、咱们乡上,还有状元村的干部以及大小队的代表们可是还召开了一次协调会的,大家这不已经达成了同意进场的一致意见吗?”
“平副乡长,一个唾沫一个钉,咱站着说话站着尿尿的男人怎么能人前一套背后一套?我看,状元村的人背后一定有人操纵!村民们绝对不会说话不算数。就是有人捣乱。”
“你别急,我这就去调查一下。”
平安安抚了一会,刘福禄还是气鼓鼓的走了。
果然,状元村的事情是不会顺顺当当的。
自己也不会就这样“顺顺当当”的去香菇办的。
平安特意的叫上了苗书林和自己一起去状元村。
王经伦说过,涉及状元村的事情“唯平安是问”,苗书林觉得平安叫自己是一个示好的举动,明眼上得罪人的事情没必要去做,于是就和平安去了状元村。
两人在车上远远地观察了一下,只见见四五辆挖掘机、推土机、塔吊、脚手横七竖八的放在那里,挖掘机前面有一个又大又深的坑,坑里还在冒着泥土的热气,别的机器却没有派上一点的用场,十来个老头老太婆坐在推土机轮子的前面,后面是一伙中年人和年轻人。
平安看看苗书林,苗书林嘴上说了一句:“这干什么嘛。”
平安走了过去,苗书林跟在身后,有人看到了他们俩,将脸扭到了一边。
平安大声的问:“大家多数人都已经签了搬迁合同了,补偿款也领了,怎么又来堵车呢,这样不好吧?”
圪蹴在前面机器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