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同学,再者经过杨凤霞那件事后,对庸脂俗粉不屑一顾,而当他和杨文斌开始在外面做生意捞偏门后,手里的闲钱也多了,所以有人问他怎么还不解决个人问题,他就回答对一般的女同学提不起兴趣。
杨文斌说,看起来像是个老把式,其实李国忠对女人这方面还嫩的很。
李国忠上课总是吊儿郎当的,比如大家都阅读的时候,他也嘴巴嘟嘟嘟,但说的都是:“我的塔塔请为我劈开双腿”“我的斯斯请为我敞开怀抱”“塔塔啊斯斯”“大腿啊大腿”之类的话。
这天傍晚,李国忠嬉皮笑脸的进了宿舍,照常扔给了平安一包话梅,平安知道这家伙办假证又开张了,将话梅放一边,两人没说几句话,外面有人叫李国忠。
李国忠出去,看到是个长的十分像奥特曼的女学生,这女学生确认了一下李国忠的身份,然后交给了他一张纸条,接着就走了。
李国忠打开纸条,上面几个字:晚上九点,图书馆后面第三棵树下见。
这纸条没署名子,但绝对是女孩子的手笔。
李国忠当时就愣了。
李国忠在大学三年,给女生写的纸条没有五十张也有三十份,但是女学生给他的却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。
李国忠有些不能相信的回到宿舍,疑神疑鬼的将纸条看了又看,而后,让平安为自己鉴定一下。
“这上面没署名啊?”平安疑惑的说:“匿名信,不说是谁,去了怎么见面,逮住谁就是谁?”
李国忠在床上坐卧不宁:“恐怕有诈!”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以前李国忠被打过闷棍,对那些惨痛的过往他是记忆犹新,唯恐今天这又是个套,那自己可不就重蹈覆辙。
“那你就不去了。”
平安一说,李国忠摇头:“万一是真的呢?”
平安想了想:“杨文斌这小子去哪了,他要在,多个人还能商量一下。三个臭皮匠嘛。”
“甭提他,这小子刚学会yi精没几年,小鸡ba孩一个懂个屁。”
杨文斌说过,李国忠别看和杨凤霞做过,但在情感上对女人尚且还是处于一无所知的境地,类似于猪八戒的确吃了人参果,但什么味一塌糊涂。李国忠却说杨文斌也是个雏,连瓢都没开。
平安问:“那你说怎么办?你自己的事情,最终还要自己拿定主意。”
李国忠看了看背后露着三个洞的泽塔琼斯,咬咬牙说:“平安,咱老关系了,你帮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