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士兵走后,魏茗姝才拿着刀子从皇帝背后走了出来。
“看来你也是个怕死的,为了活下去,甘愿受我们摆布。”魏茗姝嘲讽道。
皇帝却没有回答她,而是强忍着愤怒道:“我儿元轩的笔迹就是你模仿的?”
魏茗姝挑挑眉:“是又怎么样?我倒没想到你这么能忍,太子被杀这件事都没让你处决了梁元轩。不过现在不用你动手了,因为我已经亲手杀了他。”
皇帝大骇,想拍着桌子站起来,却没有力气。
“你,你杀了我儿?!!”
魏茗姝缓缓凑近皇帝,匕首在他脸上刮过。
“你看看,就是用这把匕首杀的,上面还残留着他的血迹,腹部连捅三刀,真是痛快啊。你杀了我的宗室族人,杀了我父皇母后,我也要让你尝尝这失去亲人的滋味。不止是梁元轩,就连你那些养在皇宫的幼子,一个都别想逃过!”
“你!你好狠毒!来人啊,来人啊!”皇帝此刻是真正慌乱了。
本以为外面的人得知动静会来营救他,可此时看来,宫中一切应该都被魏茗姝掌控了。
“你叫啊,你尽管叫,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!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就像那脚下的蝼蚁,只要我稍微踩一脚,你的命就断送了。”
魏茗姝此刻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。
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又蓦地吐出来,脸上带着笑意。
“安国公,你曾经为我大宏立下汗马功劳,你何以会伙同她一起来算计朕!”皇帝感觉自己此刻一口气憋在胸口,心烦意乱。
柳缚心悠悠地转过头来,哂笑道:“汗马功劳?你可知我潜藏在宏国就是为了延续卫国的命脉?在卫国国破之时,我亲手捧着献给你的是我父亲的头颅!”
犹记得当初卫国败局已定,他父亲作为驻守咸京最后道防线,为保住卫帝的最后血脉,借打斗之机,把年幼的皇子公主交到他的手上。
之后,便拔剑自刎,就为了儿子能够在大宏有立足之地,把皇子公主养大报这血海深仇。
当时才二十出头的柳缚心仰天痛哭,自此之后,背上了这复国的重任。
他因为这一战,成了皇帝眼前的红人,更在妻子乐怡郡主的帮助下,一步一步成为安国公。
只可惜,皇子夭折,公主体弱,他只好把公主送到庵中静养。
巧的是,宗正魏大人家的二小姐也在庵中静养,虽比公主小上两岁,但小孩子的身高差距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