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肚饿寻块稍微好点的地方靠着墙睡一觉,却见姜小念又站起来了。
“钱伯伯,吴老先生,这是我从县里回来的时候路上买的,已经吃了一小半,差点忘记了。”说着从腰间把粗布包袱取下来,递到他们面前道,“你们俩凑合凑合分着吃吧。”
钱德厚和吴海波一脸震惊,他们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身上带着包袱?
而且这包袱中的烤鸡还是热的
香味也是刚才才传过来的
他们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和鼻子出了毛病,还是太饿了所以做了这个梦?
直到烤鸡完全吃完,他们才相信,这不是梦。
既然不是梦的话,那肯定是自己眼睛和鼻子有毛病了
两人抹了抹嘴,在自我怀疑中靠在墙上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姜小念等人就被两个官差推推搡搡地带了出去,说是要前往县衙审问,顺便商量解决方案。
本来这事不用闹到县衙去,可以直接在镇上私了,只可惜八字胡须男太过心急,昨天晚上就快马加鞭地让人到县里打好了招呼,并送了礼。
要是不去一趟的话,太亏了。
在外面等候的周慧慧等人听说还要去县衙,急了,还以为有什么大事。
后来亭长说,只是去走个过场而已,只要交了银子,不会有事情,这才放下心来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县衙赶去。
直到下午时分,众人才到达县衙。
杨喜大穿着一身官服十分精神地坐在最上头,头顶上顶着“公正廉明”四个大字。
之所以精神,是因为八字胡须男答应事成之后分一百两银子给他。
县令的俸禄不多,一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,虽然平常有搜刮民脂民膏,但很难一笔就达到这个数目。
姜小念等三人被推到了公堂之中,按例审讯。
自报姓名陈述了案情之后,杨喜大啪的一下把惊堂木拍在桌上,吓了众人一跳。
“大胆刁民,居然在饭菜里面放老鼠,害得原告怀孕的夫人吃了之后身子不适,造成流产,你该当何罪?!”
姜小念一脸疑惑,啊咧?这是什么时候加的剧情?
现在已经到了如此肆无忌惮诬陷的地步了吗?
是不是就算是拿把刀捅了别人,再把带血的刀放在另一人手上,就可以颠倒黑白随意诬陷了?
“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?我们饭馆绝对没有做这种事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