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出来的女儿肯定也勤劳持家。
双方一拍即合。
哪知道文珂死活不愿意,她就是喜欢那姓童的,人家都说童生有前途,以后金榜题名,她就是状元夫人了。
而那雷浩然说得好听是个富农,说白了还是要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,连想穿一件好衣裳都不得行(不方便干活啊),哪有当状元夫人风光。
委托者就苦口婆心地劝文珂,说那姓童的来家里目的就是想依靠宏家的财富铺自己的仕途,可是那科举哪是那么好中的?每年那么多的学子,又有几个金榜题名的?再说了,对方家底清寒不说,还有一大帮子的亲戚,就算是他以后金榜题名又顺利得到一官半职,那一大批的亲戚也不是轻易能“帮”了的,倒是还不是要靠宏家去填他的窟窿?
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经过她对姓童的观察,觉得此人并不是一个可靠的良人,就算他以后能金榜题名,飞黄腾达。而自己女儿只一个商户之女,保不齐人家就会休妻再娶,娶一个与自己身份地位更匹配的女子。。
文珂哪肯听,在旁边人怂恿下,让她去求父亲宏泰生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