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亲姊妹对簿公堂。
芩谷意识到,院子里被搬走的那些普通家具摆件或许还能再搬回来,但是至于已经被瓜分完毕的银票首饰,恐怕已经很难再要回来了。
还有家里奴婢的卖身契,田产商铺的一些契约文书,保管库房的钥匙等等,这些肯定更难拿回来了。
以前委托者之所以在这个家里有着很大的威信,除了所谓的宏泰生对她的敬重之外,还因为她把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。
其他后宅妇人表面上看似管着家,实际上完全围绕着男人的指挥棒转,而委托者则不同,她说支出就支出,她说不行,那就是不行。
可现在,这些都没了,看来,自己这个“主母”也仅仅是一个空壳子。
芩谷让两个儿子去安排,总不可能让她堂堂主母住空房子里吧,顺便把他们父亲给叫来。
昨天晚上恐怕除了芩谷没有浪费时间,一直在好好休息和恢复身体之外,这个宅子里其余人没一个睡安稳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