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你别跟我说这些。自己想忘恩负义抛弃结发夫妻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。我今天还就把话撂这里了,你想要抬那个小贱人当正妻,除非今天你就把我打死在这,从我尸体上踩过去,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哼,什么狗屁的书香门第,自己除了整天涂脂抹粉勾引男人,还教导孩子到处挑拨离间,这难道就是书香门第子女做的出来的?”
芩谷吃了东西,又缓了这么长时间,身体逐渐有了力气,说话也变得利索了。
丢下这句话,朝面色怨毒的众人不屑地扫了一眼,冷喝一声:“哼,用那么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又怎样,是不是精心修剪的手指甲都把掌心抠出血了?贱藉不可恨,可恨的是背地里搞事情,那就是贱到骨子里了。都给我让开,我要回去休息了——”
随着这一声爆喝,周围人都下意识让开一条道来。
可见委托者在这个家也是积威已久,也是积恨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