芩谷收起笑意,淡淡看了她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离去。
…………芩谷将薛桂仁和司月颖都留在了骆家。
然后不着痕迹地在他们涂抹伤口的药膏里加了一点料,于是伤势非但没有好,反而愈发严重了。
开始逐渐溃烂,流脓流血,同样难当。
芩谷当然不会让他们恢复健康的,之所以没有直接干掉,除了想为委托者狠狠报复这两人,让他们在死前也承受委托者被他们打骂陷害的痛苦之外。
她还有另一层意思……那就是好像薛桂仁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,掌控了骆家对外的在生意上的人脉。
现在两老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……就算以后恢复了,他们也不能受到太大的精神刺激。
所以这些事情自己必须先慢慢着手调查了。
留着薛桂仁可以逐步钓出这些人……留着司月颖可以稍稍牵制一下薛桂仁……
……且说薛桂仁回到骆家后,虽然屁股和大腿伤势不轻,但是那精神头却已经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威风。
朝芩谷吼叫:“快去给劳资端水……”
“这菜太咸了,你存心咸死劳资……”
“快把药给劳资拿来,你难道想疼死劳资,劳资要是死了你就是t的寡妇了……你们骆家还想不想传宗接代了……”
总之是满口的污言秽语。
在委托者的记忆中薛桂仁对待她也是这样的态度,不过当芩谷真正以委托者的身份面对时,只感觉到充满了强烈的压抑的气息。
就是那种……完全凌驾在自己之上,被恣意践踏和辱骂……
芩谷还想着来阴的,直接在他药膏里加点料,便能让他残废!
让他慢慢地腐烂掉……
不过现在面对这无休无止的辱骂,而且还是对方受伤行动不便的情况下,都如此的凶狠和尖酸刻薄。
若是人完好的时候,恐怕早已经动手打人了。
当然,就算以芩谷现在的身手,就算是三五个薛桂仁也奈何不了她。
那些话语让芩谷心中的那只小恶魔叫嚣着,受不了了,受不了了,让我出去,让我出去……
芩谷:出来吧。
当薛桂仁又在斥骂的时候,芩谷猛地起身,一扫之前娇弱体态。
夺过方大婶手中的碗走到床边,一手拎着薛桂仁的一边胳膊,猛地一拉一翻,便将他翻了过来。
薛桂仁因为屁股和大腿打了板子,芩谷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