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给自己倒上茶水,继续说道:“至于第二件事,便是今日你对越大人说的话。”
芩谷心中一动,重复一句:“我对越大人说的话?你……有什么看法吗?”
她本来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,因为当时她见越大人的时候,厅中只有她和越大人,以及两个侍女。
不过,既然对方都说出来了,很显然,对方当时要么就在客厅的屏风后面……毕竟对方的功力比自己高,故意藏敛的话,要瞒过自己也是很有可能。
再问对方怎么知道的,就显得没啥意思了。
康敏轻轻笑了一下,让看起来有些冷毅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,道:“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?”
芩谷道:“既然已经知道了,我很好奇你的看法,以及为什么要单独与我聊这个。莫非你有什么方法扭转这个局面不成?”
“扭转这个局面?”康敏道:“若是你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,未尝不能一试。”
“说服你?”
芩谷轻笑了一下,“既然阁下有意与我聊关于苍梧县的事情,那我怎么知道我说的这些是在无病呻吟?”
想说“对牛弹琴”,这就有些过了,虽然对方以曾经委托者情郎的哥哥的身份找上来有些突然。
但是自己刚才也说了之前事情已经了结,如果再对对方做脸色,那就是自己人品有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