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说,我说还不行吗。”
阿施回忆道:“那天我本来是想去集镇上给她们娘几个买些布回来做衣裳,赶了村中的驴车前去。去的时候很平常,只是在集镇上的时候,我看到有两个在街边讨饭的。我,我当时看着觉得很可怜,便,便给了他们两个馒头……大概是他们实在饿的慌了,一把将馒头抢了过去,还差点把我的手抓了…”
“除了这件事之外,倒没发生过什么了。”
芩谷重复了一句:“两个乞丐?高岭镇上以前有很多乞丐吗?”
不等阿施回答,旁边几人七嘴八舌地说道:“哪有,这里都是附近的人,大家基本上都是知道一些根底的。谁会去街上乞讨啊。”
“是啊,我以前也没看到过,即便真有的话,也不可能去人家手上抢东西,还把人家抓伤了啊…”
阿施亮出自己的手,发现手背上的确有两道不怎么明显的印子,毕竟是庄稼人,时常都有些磕磕碰碰,没那么精贵,所以如果不是芩谷问的这么细致,也不可能想起这一茬。
谷中的病情在萌芽就被芩谷完全控制住,但是,如果这真是阿施从高岭镇带回来的话。
依照发病如此迅猛的程度,恐怕镇上已经有其他人中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