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小偷去偷东西被主人发现,自己从阳台摔下楼死了,责怪主人为什么不在阳台加防护栏,为什么要追和恐吓小偷……因为你若是不恐吓小偷的话小偷就不会慌不择路地逃了,不逃的话就不会摔下来死了。
呵,这样的男人也不过如此。
旁边邹艳君比肖群芳小十岁,现年三十九,加上保养的好,看起来最多只有三十来岁,这两人站在一起还挺般配的。
不管邹艳君怎么说,或者别人怎么说邹艳君的丈夫对她多么的凶狠非打即骂,但是对于就在上一场才亲身经历过真正的家暴的芩谷而言,这样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,绝对不是“家暴”的结果。
不管怎样,这都是别人的生活,她现在要做的是怎样把委托者的人生经营起来。
芩谷对于这几人的冷言冷语没有搭理,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已经没有任何话可说了。
那几人见此,更是冷哼一声,一溜地出去了。
芩谷看了眼三人的背影,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:那才是幸福的一家人啊。
殷苒见三人说走就走,邹艳君没啥关系,可是你们爷俩可是群芳最亲近的人,就这么把人丢在医院算个什么事儿啊。
她追出去喊了两声,回来皱着眉头低声埋怨那两爷子太不靠谱了,又不敢大声,生怕再给群芳添堵。
她问芩谷感觉怎么样,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之类的。
芩谷说道:“谢谢你啊,现在还有你在身边,真好。”
殷苒的表情就有些难看,说起来若不是当年她怕那两个人真要殉情自杀,一时嘴快说破,也不会闹到今天这幅田地。
芩谷反而过来安慰她:“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再说,当年的确是我打的电话,这是事实,谁也没法改变的。如果从来一次,我仍旧会选择报警……”
殷苒就叹口气:“群芳,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?唉,你呀,活人就是要糊涂一点,你就是太较真了。”
“你去外面看看,哪家没个啥乱七杂八的事情?有些事情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,男人啊,在外面玩累了,最后还不是要回来的么,只要你占着不放,谁也不能动了你的地位……”
芩谷听对方说这样的话,也就是笑笑。
如果是肖群芳的话,肯定会争论一番的。
然并卵,这就是各自不同的性格和为人处世观念,勉强不得。
芩谷坐起来,收拾自己的个人物品,一个陈旧的帆布包,里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