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才刚刚开始呢,他可不想跟这样的贱民贱命一起死。
他连忙说着:“别,别……我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什么都没听到……”
“苏大妹子……哦不,妹子,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场误会,误会……”
“你放心,不管怎样你爸的赔偿都要下来,二十万……不,五十万怎样?”
“……要不我现在就给你写字据……”
陆长鸣喋喋地说着。
芩谷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,写字据?让她把他的绳子松开,然后让对方反制她?
更何况,对方背后的关系对于像苏玲悦这样的小屁民而言,完全可以做到只手遮天。
就算拿到字据也没用。
当然……如果换一种情况的话,或许还是可行的。
芩谷道:“陆老板还真是会说笑呢。你说的这些,你自己会信吗?呵,对了,我还忘了告诉你一点,我明年才满十8岁,所以,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。其实我现在的要求很简单,我就是想知道,这件事究竟是你谋划的还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干的。”
短暂的交锋,陆长鸣落了下风。
他也算是道上混的,也面对过很多自诩刀口上舔血的“亡命之徒”,但是相对于眼前这个样貌带着青涩稚气的女子,都差远了。
这才是一个真正动手连眼睛都不会眨的主!
陆长鸣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再次开口感觉喉头干涩的厉害,嘶哑着道:“妹子…真的,我我对你和你们一家的遭遇真的非常非常同情……可,可是我也是无辜的,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…”
原来,苏庆海的事故,原本瞿欣是想让陆长鸣找两个工人去做。
陆长鸣何等精明的人,一旦自己安排人,不管这件事瞒的多好,但是自己指使的工人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啊。
他深知那些人的秉性,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,就会像水蛭一样吸上来,扯都扯不掉。
所以,不管怎样他都不愿意亲自去安排人。
但是他向瞿欣保证,若是出事了,他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事后的话,只要有人挑头,说“看见苏庆海不按规矩做事”,他就顺水推舟……
芩谷神情清冷,声音淡淡地问道:“那个在脚手架上动手脚的工人叫什么名字?”
陆长鸣感觉到一股杀意,喉头动了动,最后还是说了出来:“瞿,瞿大贵……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