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一个为几毛钱菜斤斤计较,忍受公婆苛责,或者吵闹聒噪的市井妇女。
但是……
“我比较倒霉,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,我爸妈的婚姻经营得就挺好的……。”她憋了半天,把手里的肉串给啃光。
柏苍眯起眼,精致唇边浮起嘲谑的弧度:“是啊,不是每个人都这样,总说经营婚姻与情感,但经营这词除了在在商业领域里出现,就是在情感婚姻领域出现里……。”
他看着她,微笑着问:“所以拥有一切商业公司运营本质,却没有具体合同条款的婚姻不就是在赌每个人一生的运气么?像俄罗斯轮盘,你猜猜你输多,还是赢多?”
温念白默默地盯着碗里的蒜蓉牡蛎,忽然觉得失去了胃口:“……。”
赌博这种事,从来输多赢少。
她想了好久,还是无力反驳,他的理论体系听起来太有道理,但是……
她垂下杏仁眸:“我没有严谨的理论体系来反驳您的话,我尊重您的意见,但是我……。”
她顿了顿,淡淡地道:“我还是保留一部分我自己的意见,知世故而不世故,是我对爱情的观点。”
柏苍垂眸看着她,面前的小女人垂着纤长的睫毛,试图掩掉眼里的坚持不让他看见。
射灯下,他呈现出琥珀色的眸子暗光微闪:“你这种天真可是美味……’西方神秘学里,恶魔的化身形象多是羊,天真的老处女,应该也是它最喜欢的食物。”
老……老处女???
温念白瞬间眼角一抽,心底一炸,蓦然地抬起眼瞪他:“什么……你怎么知道我是……。”
“老处女”字被她硬生生地吞了回去。
她忽然想起刚进酒吧时,金璐搭着自己肩膀吐槽把她这老处女卖给柏苍,他还吃亏的时候,他就走在她前面!
他忽然转头不是她的错觉,而他那个奇异的表情,是因为……他都听到了!!
她瞬间觉得一股子热气从脚尖往脑门上发涨:“你你你……。”
柏苍晃了下酒杯,淡淡地道:“金组长喊得那么大声,我想听不见不容易。”
说着,他又打量了她一眼,意味不明地道:“不必害羞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。”
“癖好,什么奇葩癖好!我的癖好又不是当老处女,我是说……不这个……这个意思,总之……!”
温念白猛然站了起来,她朝沙发上的柏苍站近一步,线条柔和的杏仁大眼都泛出恼来,却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