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槿冷笑一声,“我想你是搞错了,我小祁家不求你金家做瓷瓶。”
见他伸手想碰她,她抬腿就往他下面顶了一膝盖,顿时金山捂着下腹跪在了地上,疼得面色涨红。
苏槿嫌恶的看了一眼,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门口有不少人围着望屋里看,她淡定的从人群中走了出去,上了马车。
马车滚动后,她才轻轻叹了一声,不管是上辈子,还是这辈子,做生意对女人都不太尊重,似乎女人就是用来消遣。
因为这件事,多少影响了心情。
香水灌好后,苏槿就开始处理发货,从早忙到晚,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,祁姝都有些小抱怨了,但还是乖乖的自己玩,不去打扰她。
祁云清是在休沐的前一天晚上就赶回来了,那个时候已经是子夜了,苏槿还没睡,正在处理这几天发货的账本。
听见敲门声,就知道是祁云清回来了,她笑了笑,放下笔,提起油灯就下了楼梯。
圆子它们已经在门口摇着尾巴了。
苏槿打开门,将油灯提高了些,男子穿着学服欣长的身影显露了出来。
一看就知道他忙着回来,没换衣裳。
她道:“云清,明个一早回来也赶得及,晚上赶路不安全。”
女子念念叨叨的声音入耳,男子的神情异常柔和,长臂一揽,就将她揽在了怀里,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,“想早点见你。”
说完捧着她的脸,低头就亲了下去。
李荷刚下的楼梯,见状,又轻轻的回楼上了。
晚上还剩了些饭菜,苏槿用了炒肉打了个汤煮面。
过了将近半个时辰,两人才上床休息,许久没见,自然是进行了晚间运动。
第二天,苏槿起晚了,日上三竿才起来,房间里已经没有祁云清的身影了。
她梳头的时候发现账本这些都处理了好了。
没云清的时候,是脑子累,有云清的时候是身体累。
也不知他对房事为何如此热衷,按理说两人成亲五年了,这股劲应该过了。
没想到精力越来越旺盛。
楼下也没祁云清的身影,问洗衣裳的李荷,李荷说他带着祁姝上山捡蘑菇了。
她知道为什么,之前在县城她提了一嘴,想吃蘑菇炒酸菜了。
她唇脸上扬了一些,吃完了饭,就提着篮子上山,看能不能寻到他们父女俩。
说来也巧,她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