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你们的好意了。”
但凡是其他东西这般贵重,她不会收,可贺向西这咳嗽好些日子了,越发严重,喝药也不见得好。
“婶子别说这些,往些年,要不是你和叔照顾我们母子,哪还有我们现在这样。”李荷咬了咬下唇,发自内心感谢贺家。
“我们也没帮你们多少,是你们自己。”贺老婆子摇了摇头,不赞同道。
……
在贺家坐了将近大半个时辰,贺向西喝了汉果泡的水,咳嗽明显缓了一些。
苏槿担心他们没人在家,圆子怕是又要去祸害鸡群了,询问了李荷后,便出声道:“贺阿爷,贺阿奶,时候也不早了,我们就回去了。”
“前些日子,我做了阴米饼,装一些给你们带回家吃。”
没等几人应,贺老婆子就起身出了堂屋,没一会从屋子里拿了半簸箕用纸封好的阴米。
为了安贺家的心,苏槿也没拒绝,大方收下了,“槿儿就不客气了,早就听絮儿姐说,贺阿婆做的阴米饼很好吃。”
贺絮是贺向西的大孙女,是贺家二房贺目的闺女。
两人接触不怎么多,只是跟着牛家几个孙女,偶尔会碰在一起,说得上几句话。
“喜欢吃,以后就上阿婆家来吃,阿婆管够。”贺阿奶拉着她手,慈爱道。
……
小祁家
木门刚打开,灰色的肉团子猛的冲了出来,围着苏槿脚边扑了扑,欢喜的摇着尾巴,“嗷嗷嗷。”
待看清满院子的鸡毛,苏槿气不打一处来,“团子!”
说着一手拧起它的后颈,恶狠狠道:“信不信我打你!”
圆子顿时四肢卷起,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她,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外伸,瞧着过分乖顺。
“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不要扒鸡,鸡毛都怪被你咬光了!”
苏槿伸出一只手,轻轻打了它的嘴巴,小狗不觉疼,反而伸出舌头舔她的手指。
女子明明心软了,但还是故作嘴硬的训斥。
祁云清唇角浮现了许些笑意,以后有了孩子,她是不是这样?
离黑夜,还有一两个时辰,苏槿也没去西山待着,拿出那件里衣继续缝合。
明明只有两卡长未缝,硬是被她做到了天黑。
做完也没拿给祁云清试,放在篮子里,去了厨房做饭。
用过饭,洗漱之后,李荷回了偏屋,小狗也回了自己的狗窝。
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