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,摇了摇头又道:“坐就不必了,雪越来越大了,我得赶紧回家,否则马车怕是要陷在半路上了。”
随后转头吩咐了一句,“三子,快将马车上的东西拿下来。”
不多时,堂屋放了好些东西。
大概有布匹、酒、以及各种干货混杂,一看就知费了不少银子,
苏槿蹙了蹙眉头,想也没想就拒绝了,“金叔,这可使不得。”
“使得,使得,今年多亏丫头你,我们家瓷窑才打出名声。”
金家瓷窑这几个月的收益是往年的六七倍,好多人都想来他这里进货。
不过他听了这丫头的话,限量供应,虽然卖出去的数量少了,但银子却翻了好几倍。
所以才想着亲自送年礼来感谢这丫头。
“金叔不用客气,我也是收了银钱。”苏槿摇了摇头。
其实后来的花瓶图纸都是祁云清勾的图案,她只是添了一些现代得元素,瞧着比旁的花瓶特别而已。
她语气过于客气,金大窑心叹了一声,故作不悦道:“丫头喊我一声金叔,那金叔就是你亲叔,你就别跟亲叔客气了。”
见她还准备说什么,他连忙又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得回了。”
苏槿眼神划过一丝无奈,她这人最怕欠人情了。
她想到什么喊道:“金叔,等一下。”
随后转身进了厨房拿了两块腊肉,以及数十根腊肠装在一个小篓子里,递给金大窑。
“家里刚做的熏肉,金叔拿回去尝尝。”
“好勒,闻着都馋人,肯定吃着香。”金大窑也没跟他客气,伸手接过。
没过一会马车离开了,三人又开始扫雪了。
“娘,明日我再去买半头猪装腊肠,年节给阿公阿婆他们带去。”
苏槿原本就打了云清他阿公阿婆的股份,只是这会拿给金大窑了,铁定不够。
李荷愣了一下,握着木盆的手紧了紧,语气带着许些落寂,“槿儿,不用了。”
她是家中的独女,当年她要嫁给祁山,爹娘执意不让,说祁山心起太高,她压不住他。
她当时没明白这话,只想着同祁山成亲,便绝食逼迫爹娘,寒了爹娘的心,她如今沦落到这样,还有什么脸见他们。
想到这里她鼻子一酸,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,身子骨还好吗?
还有那个未见面的弟弟长什么模样?
见状,苏槿心叹了一声,“娘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