虏,我们怎能向燕军归降呢!“燕虎闻声,怒气冲冲站出来,质问郭校闫.
他领兵在沙场与燕军作战,岂会不清楚燕军战斗,然与燕军战力带来的恐慌相比,燕军双手染满越军鲜血,又怎能归降燕国呢,
反观楚国,吴国,依然屹立越国南方,东方,带兵杀出重围,归降两国,越军还有延续机会.
“燕将军,你不清楚越国南方状况,还是让候将军来替你讲清楚!“郭校闫面色无波,亦不争辩,免得落别人口舌.
燕虎转身望向侯桢,侯桢哀叹一声,道:“燕将军,鱼鹰渡以南,越国地方已经被燕军占领,西线崩溃,从鱼鹰渡前往黄玉山一线,四面八方大范围内皆是燕军,且不说能不能冲破燕军防御,即使冲破越军防御,又怎能逃离燕骑追击.
太子领兵从皇城撤离,燕骑紧追不舍,不但追上太子人马,还轻而易举擒获太子,夺取钱粮,难道燕将军想落得被俘虏局面吗?“
侯桢同样不想归降燕军,然让更清楚越军面临处境,继续坚持,存粮耗空,越军孤立无援,迟早内部哗变.
若燕军领兵来犯,从东西两面强攻,黄玉山,金沙口,鱼鹰渡,肯定沦为越军坟墓.
燕虎不服气,转身望向韩晏熙,躬身行礼,道:“皇上,郭大人,燕将军族人全在皇城,他们力主归降燕国,怕是打着为越国前途着想的皇子,趁机解救族人!
末将建议,宁愿战死沙场,流干最后一滴血,也该与燕军死战到底,打出越军威风.“
闻声,韩晏熙冷眸望向郭校闫,侯桢,询问道:“郭卿,候将军,燕虎说的对不对?“
“皇上,微臣与皇上领兵出战,族人的确留在皇城,但微臣劝皇上归降燕国,绝非因微臣族人,若微臣为族人考虑,早悄悄离开军队,独自返回皇城归降燕帝,又岂会留在军营内!“郭校闫冷眸瞥了眼燕虎,燕虎不归降燕国,又何必把他拉下水,这不是把他往火坑中推吗?
若韩晏熙因此追究,他处境会非常糟糕,甚至有可能当场被拖出去斩首.
“皇上,与您领兵出征的将领,族人皆在皇城,末将家人确实在皇城,然连续征战,越国人口数量锐减,皇上忍心越国儿郎继续抛头颅,洒热血,做毫无意义的事情吗?“侯桢冷声道,不卑不亢.
燕虎拒绝归降燕国,究竟什么想法,在场之人心似明镜.
因败在燕军手里,他生怕归降燕国,被燕军轻视,讨不到好的前程.
韩晏熙目光来回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