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破,燕贼休想强渡长江,若敢强渡,我蜀国兵将,定会把长江变成燕贼坟墓.”
旁边文人,义愤填膺,纷纷声讨燕军,打击林枫气势.
林枫瞥了眼诸位康嵘与文人轻哼一声,道:“好不要脸的言语,古有弃笔从戎之说,今有燕国一代儒将赵鸿儒.尔等一句征战乃军人天职,不晓得蜀帝获悉,蜀国养了群废物,会不会再次晕厥?”
闻声,站在康嵘身边的韩永山,竖起手指指向林枫,言语结巴道:“你...你休要逞口舌之快!”
“难道不是吗,前线兵将奋勇御敌,守土卫国,尔等前呼后拥,好大驾驶,沐某以为蜀帝凌驾望江楼.”林枫不爽的道.
“沐先生说笑了,康某区区学子,岂敢与圣上相提并论.”康嵘内心不爽,咬牙切齿,恨不得将林枫逐出望江楼,却面带笑意,让外人看不出他有丁点生气样子.
这沐风有意把他与蜀帝联系一起,这不是明摆指责他架子大,讽刺他吗?
何况,旁边包间内,有位身份尊贵客人,若传到他耳中,自己万死难以谢罪,
然而,林枫却没有放过打击康嵘,怒斥道:“你自诩文人,可知文人未出仕,该修身养性,潜心钻研学问,若出仕,向上忠君报国,向下忧国忧民.
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,沐某观之,你前呼后拥架势,不向文人,更像街头混混,拉帮聚众.
似你这般人,尚未出仕,便拉帮结派,若出仕为官,位卑言轻时,附庸王侯将相,若侥幸手握大权,一定欲权倾朝野.享受被人恭维之快乐.
谁遇你,谁他娘的遭殃,”
一代雄君,铁血帝王,林枫身边能臣干吏无数,深知驭臣之道,用人之道.
尽管未与康嵘深交,听其声,观其行,便可揣摩一二,这厮虽有学问,却持才傲物,容不得让人,骨子里却非善类.
康嵘含笑面容,渐渐冷冽铁青,浑身轻颤,被气的不轻.
若在平时,被讽刺也就罢了,今日,锦官城出名文人聚集,更有贵人前来,被对方这般讽刺,稍有不慎,会断了他前程.
隐忍许久,康嵘面容不悦.怒道:“沐先生,康某与你往日无冤,近日无仇,诗会前,先生故意激怒康某,用意何在,莫非担心诗文词藻不华丽,丹青笔锋轻佻.不敌康某,故逞口舌之快,扰乱康某心志?”
“没错,康嵘兄才高八斗,诗词歌赋,水墨丹青,无一不精,沐风,你不是名满锦官城吗,敢不敢与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