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到了侯牧云之前给词牌名作曲的事情上去,这下,楚云深总算是有了插话的机会了——两人实在够能聊,楚天已经被聊走了,只留下了楚云深在边上抱着砚台欣赏。
“说起词牌名,我和你阿姨可是最有发言权,我俩的名字可就都是词牌名,当初我俩也正是因为名字才有了一辈子的情缘。我叫楚云深,你阿姨叫木兰花,小侯,你知不知道和我们俩名字有关的词?”
“楚云深,又名生查子。木兰花,又名玉楼春。这两个词牌名,写的最好流传至今也最多的,估计就是欧阳修了。欧阳修有一阕最有名的生查子,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,伯父伯母该不是在元宵的时候相遇的吧?”
“而且还就是黄昏!”
“……”
聊到快十一点的时候才算是停了下来,楚云深和木兰花没有留在这里过夜,而是去了另外一栋房子那边。
临行前,木兰花拉着侯牧云的手:“孩子,我和你伯父明天下午的飞机去美利坚。你明天准备一些剪纸让我带回去,她奶奶别的不稀罕,这辈子就喜欢剪纸,样式图案记得要喜庆点的。”
这显然是为侯牧云“打点关系”了。
楚云深加了一句:“还要准备一些字。嗯……她外公喜欢字。”
木兰花拆台:“自己想要就说自己想要,拉上我爸干什么?”
楚云深很想哭:“好字在我这留得住吗,到时候不还得让老爷子拿走啊!”
侯牧云更想哭,合着这是有传承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