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。
楚天倒是没让气氛尴尬下去，问了一句：“来试试？”
侯牧云点了点头，去边上洗了手。
“这制陶算是我除了赚钱外少有的一个兴趣了，也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手艺。很多人赚了钱后都喜欢往琴棋书画上靠，我是没那么风雅了，只能是尽量将小时候玩的泥巴玩的更高级一些，还不算丢人，不少人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吧，还是喜欢拿我做的陶器放家里当摆设的。”
见侯牧云洗了手，楚天站了起来，指着边上的一些已经做好的陶器，说道：“这些都是我这几年一有空就做出来的，还有一部分是都送了人，还有一些是卖出去了的。而且是匿名卖的，价格还不低。”
说着的时候，甚是骄傲。
而说话的语气，自然就完全不像是大舅子见妹夫该有的语气了。
只是这语气具体是什么，亲切还是热情亦或者是如是和老朋友交谈，侯牧云是不好确定的，反正感觉自己这个大舅子有些琢磨不透。
额，好吧，这么个顶级的大资本家，显然也不是一见面就能琢磨透的。
不过，很快侯牧云发现可能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，或许不该用那么复杂的心情去看待自己这个未来的大舅子，起码在商海之外的时候不需要。
侯牧云坐到了楚天原来的位置，开始继续着楚天刚才的事情，那就是拉胚。额，看上去的确是在玩泥巴，而实质呢也就是在玩泥巴。不过这泥巴不是一般的泥巴，而是从景德镇运来的瓷泥团，玩呢也不是一般的玩，而是利用轱辘车的转盘加上手法将泥团慢慢拉制出陶胚的大致模样，而这个过程在制陶中叫做拉胚。
“这你也会？”
楚天看到侯牧云那熟练的手法愣了一下，显然有些意外。
侯牧云笑了笑：“以前看《人鬼情未了》的时候，就觉得制陶那段特别适合泡妞，然后跑去特意学了，可惜的是没泡到什么妞，倒是一来而去，爱上了制陶，有段时间挺迷的。看来基础还算不错，手法没落下。”
楚天听到侯牧云这话，哈哈大笑了起来：“我当初深入了解制陶也是和《人鬼情未了》有关。不对啊，我这年纪的看过而且因此爱上制陶说得过去，你这年纪，还有这样的潮流？”
侯牧云道：“要是潮流的话，学它干吗，正是因为物以稀为贵才去学的，因为这样能吸引女孩子。事实证明，物以稀为贵只是加分项，不是基础分。”
楚天笑眯眯的问道：“那你觉得基础分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