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身携带相机是很正常的,抓拍一些景物也是很正常的,都解释得通。
问题是王玮不相信他,认为他就是胡乱编造的理由。
“我现在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你肯乖乖的招供,我考虑放你一马,否则你可能会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”王玮真的不想和他磨下去了,既然看到相机里的照片还不肯老实承认,就让他吃点苦头吧!
到目前为止,在王玮的手下,还没有人能够做到一直忍受痛苦,不开口,王玮非常有信心。
“我真是一个摄影爱好者,不信你看我有证件!”私家车主有点急迫的解释。
啪!
王玮随手把他的证件打掉,无非是一些摄影协会的证明,没什么大用。
咚!
王玮一脚把私家车主踹翻,然后拿出银针,刺下去,私家车主顿时就浑身瘫软在路面上了。
紧接着就开始动刑了,王玮这次仍然选择痛觉。
对绝大多数人而言,剧烈的疼痛是很难忍受的,尤其是平日里不受伤的人,对痛苦的抵抗力更低,而在这个和平年代,除非是一些危险行业的人,比如拳击手,散打选手,其他人都很少受伤。
或许平日里擦破一点皮,已经是很严重的伤害了。
而王玮用针刺的痛苦,可不是简单的擦破点皮,而是在一刀一刀的割肉,还要顺便撒上点盐水。
没过半分钟,私家车主头上的冷汗就渗出来了。
刚到一分钟,私家车主和人的衣服就湿透了,在身下的路面上留下一个湿湿的人形的
印记。
不到两分钟,他就开始猛眨眼睛对王玮求饶。
他们料到会有这么强烈的痛苦,实在是超出他忍受的极限了,立刻就打消蒙混过关的想法。
王玮给他止痛之后,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就像是缺水的鱼。
“告诉我你的名字?”王玮看着私家车主问。
“我姓池,叫池小刚!”私家车主看一眼王玮,这一次他显得很乖,王玮问他就说了。
“在你刚才的证件上,可不叫池小刚。”王玮虽然没有看刚才他递出来的证件,可是在一扫而过的时候,却清清楚楚看到一个名字,然而证件上的名字,和他说出来的名字绝不是一个。
这就有问题了,习惯用假名的人,一般做的都不是什么正经工作,甚至可以说都不是好人。
在战争年代,绝大多数都是特务。
在和平年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