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小心翼翼地说:“不愿意讲出来是你个人的选择,秋辞够烦人的。”
楚晗没有背后骂朋友的习惯,慢慢搅着粥不吭声。
叶尔柯又说:“可他也是担心你才这样,我啥也不知道,害你为我做这么多事,还遇到危险,如果再不讲清楚,还不一定要发生什么呢……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楚晗终于开口:“不想聊他。”
“嗷……”叶尔柯低头道:“对不起啊,以前你跟我吃饭吃一半跑回家什么的,我还讨厌过你,后来又整天逼你出门遛狗,其实你挺不容易的,不过、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!”
楚晗侧头看他。
叶尔柯说:“乳糖不耐的人就不喝牛奶,对海鲜过敏的人就不碰海鲜,有的人怕太阳晒,有的人到天黑就看不到……没有谁是完全健康的啊,只不过那个视微症很少见、让你有许多不方便而已,但生病又不是错误,你不要太介意啦,能治就好好治,不能治就小心些,干啥提起来还发火呢?干啥怕我知道呢?”
这些话虽然简单又质朴,但所言的道理却没什么错。
楚晗苦笑,也讲不清为何躲躲闪闪许多年,最后回答道:“我不想你或者谁,把我当成不正常的人。”
“我靠,你本来就不正常。”叶尔柯立刻说:“你能画出那么多漫画,有那么多读者,还喜欢那么恶心恐怖的东西,长得又高又帅,而且有钱有闲,哪样都不属于正常人吧?哪样都比那个病稀奇。”
楚晗被他逗的继续发笑,缩紧的心也渐渐舒展开来。
叶尔柯说:“哎呀,别垂头丧气的啦,尝尝我做的粥吧,虽然一只手切的菜不怎么样,味道还是可以。”
“自己吃了没?”楚晗问。
“做的时候偷吃了。”叶尔柯实话实说。
楚晗总觉得他很暖,就算添着乱、闯着祸的时候也饱含温度。
或许叶尔柯同样是个与众不同的人,幸而大家尚未发现。
夜晚安静的卧室内飘散着粥的香味,所有争吵所带来的压抑都消散了。
叶尔柯盯着楚晗低头吃东西,忍不住问:“手缝了几针啊,疼吗?是不是不能画画了最近……”
楚晗回答:“能画,不疼。”
叶尔柯扶着拐杖叹息:“咱俩咋回事,一起残疾,这回都摸不了水了。”
“也许是房子有什么不对劲。”楚晗轻声道:“有些老屋子里面活着其他东西的,听说解放前这片地方……”
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