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骇之色更浓,随即粱破没有再言语,伸出手,握住面前冰晶之棺,轻而易举的将这极重的冰棺抬起,并且极为温柔的抬出车厢。
直到这冰棺被抬出车厢,少女珍珠才感受到一股极为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,哪怕前者自小就在极致严寒的雪原长大,还是下意识的一阵颤栗。
随后珍珠向后退出一步,注视着粱破抬着冰晶之棺,一步步的走向这山峦之顶的一处平台。
这不长的一段距离,粱破走的并不快,仿佛手中的冰棺,有着无穷重量。
莫约数十息之后,粱破走到了这横断山脉的最高处,不过其并未直接将冰棺放下,而是傲立于原地,任由雨水拍打着自己身躯之上的黑色大袍,而在这一瞬间,他好似和身下的大地,完全融为一体,并且不分彼此。
下一息,粱破低头,望着冰棺之内的安安静静躺着的雪民少女,淡淡的声音,向外传出:
“无论如何,今日,是最后的了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