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凝重和认真,而身旁的江屠突然间扯嘴轻笑,回应道:
“战场之上,无论是两军对垒还是高阶修士的相互搏杀,都瞬息万变,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,因此错不在你,而在我,毕竟我身负圣命,信浩兄你只是来帮忙的。”
“对于我等来说,只要是大夏子民,就没有袖手判官的道理,而且错就是错,对就对,与动机和职责无关。”
年轻儒生开口回应的面容肃穆,眉头微皱,双目之中满是认真之色,这种认真,不由让江屠想起了那道巍峨帝影,同样的眉头微皱,同样的认真。
说起来由夫子一手创立的儒门,对于大夏的影响极为巨大,尤其是大夏之主赵氏,无论是赵御的父亲赵景,还是现在主宰大夏的年轻帝王,都是出自于儒门的弟子。
因此微微思索过后,江屠转过头,看着面前年轻儒生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,继续开口感叹道:
“尔等儒门出身的,总是可以把这大道之下如线头般的纷乱,用一个又一个道理锊的清清楚楚,难怪各宗都说最喜欢和儒门打交代,同时又最怕,你们太讲道理,太认原则。”
盘坐着的年轻儒生信浩面色不变,同时极为认真地开口纠正了对面江屠的言语之中的错误。
“陛下已经下旨将整个儒门全部撤销,转为大夏学宫,因此现在世上再无儒门,而是只有学宫!”
“好好好,学宫,学宫!”
江屠抬手一拍脑袋,颇为无奈的开口回应,随后继续开口道:
“真不知道你和我那性子跳脱却极为高傲的弟弟是如何成为知己的,你等两人的性格相差如此巨大。”
“差异固然存在,但是对于知己而言,有一点共同点便足以。”
信浩开口轻轻回应,继续皱着眉,看着前方翻滚的浓雾,自雾中他隐隐好似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目光,随后轻轻继续开口道:
“我们儒生,自入门之后起,便要学两件事,不单单学道论,还要学剑,夫子曾经说过,用书将道理行不通的话,那便用剑讲道理,用书讲道理江越不懂,但是剑,他就懂了。”
语毕之后,一身血甲的江屠双手向前一拍,由衷地开口感叹道:
“人生在世,最难得的便是活的明白,同时也最难!”
江屠的话音落下之后,两者不再言语,这院子内的角落之中再次恢复安静,许久之后,江屠右手撑地站起,随后准备迈步向前,同时开口说道:
“这次任务结束,回营之后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