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力也颇大。
看着曹幅乱忙一通,比科举考试还用心,曹颐不得不好生劝道一番:“你才忙了春闱,还是将养些日子,再预备那个。欲速则不达。养好了精神,学习也能事半功倍。”
曹烦却是掐着手指头。道:“大哥,就剩下四个,月,哪里有歇的功夫?”说到这里,他不禁顿足:“早知国语同蒙语好考,我头两年就该好生学着。”
其实,曹颗是想问问堂弟会试考得如何的,但是见他似乎没有抱任何希望,也不愿给其压力,就避开这个话题不提。
今日,终于等到放榜。
曹颗坐在书案后,心里有些焦急。曹烦虽然出场后提也不提会试,但是曹颐身为兄长,还是盼着堂弟的人生能顺利些。
至于钱陈群,在曹府四只,君子品行,是孩子们的良师,曹颐也希望他能有个好前程。
过了午时,估计着礼部的榜单已经放了,曹颐就从座位上起身,站在窗前眺望。
晚春时节,正是睛朗明媚的时候,却是突然间狂风大起,黄沙漫天。
这边当值的几个笔帖式,已经出了院子,顶着大风,将各处的窗子
这天实在是变得古怪。本堂不少司官走到屋子门口,抬头仰望外头的天色。
“浮云蔽日啊,”这个小声说。
“黄雾四塞”今日出榜”那个颌首道。
气氛顿时变的有些古怪。曹颗心里,亦是诧异不已。眼前这个,在旁人眼中。是天降异相;在曹颐眼中,却是有些眼熟。
这明明就是沙尘暴啊。三百年后,因黄河流域植被的破坏,年年春天北京都要舌上几场。后来,直到各种防护林渐渐长成,内蒙古那边也改变了畜牧政策,结束了放牧小变为“圈养含饲”这沙尘暴才一年年的减少了。
不过,诧异片刻,曹颇就明白过来。
不管是三百年后,还是三百年前,这个季节、这个风向,这沙子都是从蒙古草原刮过来瑰
继康熙五十六年的学灾后。蒙古就开始连续几年大旱。
狂风能吹起沙子,这是牛羊啃光了草原上的草根。
约莫着,西蒙古那边诸部王公请求朝廷赈济的折子,也该快到了。想着户部窘迫的库房,曹颐不禁抚额。
户部三库,就在他的职责范围内。里面有多少银子,曹颇知道得一清二楚,压根就没有宽裕的银两。
往年康熙能推掉蒙古各部的赈济银子,如今却是与准格尔蒙古对战之时。定是要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