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曹元挑出来照看这个小姑娘地。一个三十多岁,男人姓冯;一个四十来岁,男人姓陈,都是有几分见识。
两人见曹颙进来,都俯下身子给曹颙请安。曹颙之前见过她们一次,因
她们地身份。摆摆手叫她们起了。
魏黑笑着说:“冯嫂子,陈嫂子,正好大公子过来,你们说说看,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路?”
因在自己小主子面前,冯家的与陈家的也是成心要卖弄卖弄,但又怕说差了,引得曹颙不快,便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不晓得谁该先开口。
曹颙只当她们发现了什么不对,不由得微微皱眉。
冯家的与陈家的还以为曹颙等得不耐烦,心里突突的,冯家的先开口道:“回大爷与魏爷的话,依照奴婢看,这姑娘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地。虽然身上是下人衣裳,但是看着脸上细皮嫩肉,与寻常人家的女儿不一样。”
陈家地又补充道:“可不是咋地!虽然长相寻常了些,可看着手上顶针地痕迹与手指上的薄茧与针眼,想来女红是不错地。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针线上人,私跑了出来!”
曹颙听着有些糊涂,这前面听着。这小姑娘像个小姐,怎么后边又出来针线上人这么一说了?
魏黑听着也蒙,插嘴问道:“两位嫂子,这谁家的闺女不做女红,怎地因手指上的针眼,就说是针线人了?”
冯家的笑这说:“魏爷,虽说这大家小姐。也做女红,但是谁会将指头上做出茧子来?就是咱们家二姑娘未出阁前,虽然也偶尔动动针线,不过是做个小物件,过后都用蜂蜡护手的。”
陈家的又道:“若真是大家小姐,自然是知书识礼,奴婢们瞧着,这姑娘对墙上地几副字也不留意,案几上故意摆放的两本书也是动也不动的。她又是个哑巴。若是识字,自然早就要了纸笔!”
曹颙听了。不仅没放心。反而越发疑虑。因为看冯家地与陈家的这样说来,都是猜测罢了。对这小姑娘的身份却是一句准话都没有。他的心里,实在不愿意与总督府那边扯上干系。
这两日,他打发两个心腹让人拿着那小姑娘换下的衣服打探了,结果却打听到总督府。道是前几日打死了个侍女与小厮,并未听说有什么逃奴。曹颙担心另有隐情,便叫人格外留意总督府的动静,除了那府上太夫人病了,并没有传出其他什么话,这才稍稍地放下心。
总不成,这小姑娘就是已经被“打死”的那个侍女吧?因受了谁地庇护,得以溜出来。
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