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精神一阵恍惚。
书房还是那个御书房，但事物边缘略微模糊的边界，令整个世界都弥漫着不真实感。
“梦魇？魅魔？”
瞬间就回过神来的孔虚，立马第一时间确认系统的状况。显然神经病系统运作良好。
那么……他无所畏惧！
远处传来了渺茫的歌声，好听又充满迷幻色彩的女音，如同百千个妙龄少女，在自己耳边呼吸。
孔虚控制自己的意识，将其一分为二。
“斯哈！斯哈！是梦中情人的味道！”意识海中，一个肤浅的孔虚脸上露出迷醉的神色，他就活像个忐忑不安中，第一次等着看的毛头小青年。
另一个孔虚的精神冷得像冰块。他就躲在另一个隐秘的精神空间里，静静地看着那个毛小子的‘他’，进行表演。
来了！
有某个灵界存在来了。
没有实质化的躯体，纯粹以灵质存在于世。
轻灵得像缥缈的烟气。
孔虚仅仅一眼就确定，这至少是个钻石级的梦魇。
随后慨叹，虚空系真是没人了。
别的派系不光有几个半神大佬镇场子，各级强者好手的数量是标准的阶梯式。
就虚空系这么奇葩，至少现在看上去就是缺乏中坚力量。
这导致魔族那边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派梦魇来试探。
区区一个钻石级梦魇，魔族亏得起。
反正就是看看，孔虚是否真的‘大病初愈’？
既然如此，孔虚也不手软了。
在心灵世界中，他默然化身为白犀战神，对着广阔的心灵世界，狠狠地一跺脚。
“咚——”
那是一个心灵世界的崩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