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人截走了?”
此时,慈君竹已经出了城,正在城外一条小道上,她也是得了消息快速赶来的,结果还是晚了一步。
什么人能从慈穆手里把人带走?
“属下大意了,劫走人的是一个老头,一身酒气,穿着瞧着像是个乞丐,没看清楚模样,蒙了一块面巾,若是下次见着,属下一定能认出。”
那种酒气是长期喝酒的人身上才会有的酒香。
“老头,乞丐?”
慈君竹越听越糊涂,这事总不会和丐帮有什么关系,“你速去京都城找,人受了重伤,肯定要就医,这方圆数十里,不可能去别的地方,丐帮也去查一下。”也可能是乔装的。
“属下已经安排人从这里扩散去找了,京都城也安排了,公主,听说胡菇的使臣进京了,渊阁的少主也来了,可也是为了此事?”
看来,这个慈穆远比慈心知道的东西多。
慈君竹背着手沉默了片刻,抬头看向慈穆的目光有些变化。
“慈穆,咱们这些人孤身大渊这么些年,本宫自来信你,今儿你可否跟本宫说句实话?”
突如其来的一番话,说得慈穆愣了下神,随即收敛神情恭敬拱手,“公子此话言重了,公主有什么话尽管问,属下万不敢胡言。”
慈君竹也相信自己的眼睛,这些年,若说慈穆有二心,或是瞒着她什么,她是不太相信的。
虽然慈穆是陛下的人。
“陛下到底还在不在?”
这一句话问得慈穆脸色大变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公主何出此言?”
见状,慈君竹伸手托起对方,“本宫这么问自然有本宫的道理,慈穆,你是陛下派来大渊协助本宫的人,这些年,你办事也是尽心尽力,一心为了陛下和胡菇,对本宫交办的事也从未让本宫失望过,本宫信你,可是你毕竟也是多年未曾回胡菇,与陛下也只是书信往来,对胡菇的真实情况并不详知不是吗?本宫问你,这几年,你可发现你和陛下往来的内容信件有什么不同?”
慈君竹思来想去,觉得陛下断不可能连使团入京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她提前知会。
就算来不及,也会交代使团入大渊之后与她联系的。
可是什么都没有,直到使团进了京都城都没有任何联系,还有此次胡菇使团来京的目的,建立邦交?陛下明明已经准备对大渊动兵了,否则也不会让她做这些准备,若是要对大渊动兵,此时提出邦交,岂不是让世人唾骂胡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