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的确是最好的选择。
这也是大渊现在的困顿之处,或许也是储君之位一直空悬的重要原因,一个合格的储君是皇上心中所望。
“那谁配?”
于飞问出了一个让忍冬无法回答的问题,因为没有答案,的确,谁配?
这大好的江山后继无人!
此时她一个女子,竟生出几分心忧天下的苍凉之感。
想着不由想笑,是啊,她拦下西陵王其实对大渊来说,好像改变不了什么结果,如此想来,反倒是她私心重了。
选择其他皇子,对大渊来说也未必强到哪里去,那几位皇子在争储的时候也是做下许多荒唐事,没有哪个真将这江山社稷装在心里的。
“罢了,这或许是大渊的命数,我能奈何?”
忍冬随口的一句感慨,让于飞突然怔住,自小跟在祖父身边耳濡目染读史书,便也知晓几分大义。
看着眼前的弱女子,于飞突然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。
原来家国天下也与闺中女儿有关?
“于飞,是我愚钝了!罢了,今日你且当我没来过,一会我找机会下车,难得碰一面,我替你把把脉,现在月份小还是要注意些的”
至少,她还能悬壶救世
“我信你,魏忍冬,我于飞信你!”信她不为私念,信她心存大义。
忍冬刚搭上对方的手顿了一下,抬头看着一脸真挚的于飞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忍冬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,目光落在于飞的肚子上,随即又是无奈一笑,如今立储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哪里还能等得了于飞肚子里的孩子长大成人。
若是于飞,或许能教出一个合格的皇子来。
可惜就算她想办法调理好皇上的身子,西陵王和裕王他们也不会继续等。
“行了,我替你把脉。”不过于飞一声信她,确实让她开怀了几分。
知己难求。
马车内安静了下来,忍冬认真替于飞把着脉。
“你放心,我于飞说话算话,既答应你就会做到,其他的,咱们既然左右不了,就听天由命,对了忍冬,原本上次陪皇上去靖王府祭拜靖亲王我就想找你的,正好今天跟你说说”
“上次我有事去了,什么事?”忍冬把着脉象,眉头轻轻皱起。
“忍冬,在太后出宫的前一天晚上,皇上一个人去了一趟太后的寝宫没让人跟着,回到我那就睡下了,我怀着身子睡的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