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挡水来土掩便是。”
婚事两人都心照不宣,先是太后,现在是王爷,世子孝期会很长。
慕容郁苏手轻轻一带,将忍冬带入怀中,他只能在这小憩片刻,宗亲长辈们都在,还有几位皇子,明日就是他父王下葬的日子,他还得去把所有的事过一遍。
尚书院内,慈君竹又开始抚琴了。
这次试探之下,洛府终于有反映了。
“先生,洛云峰果然没被压死,稍一松懈就有消息了。”
听着一阵细细碎碎的笛声,慈心面色一松,长长松了口气,总算联系上了。
“以防万一,你先让人试探一下再说,对了,给靖王府送的东西应该到郁世子手里了吧,可有动静?”
慈君竹双手落在弦上,琴声缓慢收尾。
“暂时没有,先生别急,此时靖王府人多,几位皇子都在,那郁世子一时半刻也得忍着,再说明天就是靖亲王的葬礼,此时该是不会有什么动作,不过先生放心,那边一直让人盯着的,靖王府素来戒备甚严,尤其是那些暗卫十分难缠,要不是这次王府办丧事进进出出人多,还真不好安插人。”
慈君竹起身,一边听着一边点头,“那些东西送到慕容郁苏的手里,总会有点反应的,这些年好容易收集到的靖亲王手稿,日夜临摹练习,字迹看上去几乎是一样的”
“先生一番心血,那慕容郁苏纵是有些本事,到底年轻,正是气盛的时候,只要他一动,宫里就会收到消息,到时候咱们再一步步来或许还能顺道弄清楚靖亲王究竟是怎么死”
“谁?!”
慈心正说得投入,突然耳朵一动,隐约听得轻轻的脚步声。
这时候,谁会到这内院来?也没听着通报。
还好每次她们说话的时候,尽可能都在这院外的空旷之地,声音也不大,纵是有人靠近应该也听不着的。
“见过璃月公主。”
一声璃月公主,还没见着人,慈君竹和慈心便是心头一震齐齐扭头看了过去。
这个称呼对慈君竹来说已然有些陌生了,多少年了,未曾听人唤她一声璃月
月光下走出来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公子,纤尘不染风姿卓卓。
一身灰蓝的长袍在月光下让他整个看起来像是被一层烟雾笼罩,显得有些不太真实。
只见他笑望着慈君竹行礼,行的礼手势颇为复杂不像是大渊礼节。
慈君竹显然不认识他,满目疑惑中带了几分惊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