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小姐入宫之前让我回家取来的,交代让我带着东西在宫门口等着,若是看到朝臣下朝就先行回去。”
老太爷说了,小姐和靖王府世子八九不离十了,那就是一家人,而且,他瞧得出,这王妃娘娘说到小姐的时候,可没把小姐当外人。
“这是”
靖王妃和凤景拿着盘子传看了一下,这盘子有什么说头?
和她入宫要办的事有关?
一定是,否则她不会刻意让管家取来在门口等着,两人又是细看了一番。
“这盘子倒是别致少见,瞧着用色和样式,都不像是咱们大渊的东西”
而且,这上面这密密麻麻的,像是画,可是谁能画出这么小的画来,一圈圈的
别致的东西靖王妃见过不少,这样的盘子却是第一次见。
“王妃娘娘,这盘子是小姐从夫人娘家带回来的,听丫头说是娄人的东西对,当归可能知道些”
云伯也是取盘子的时候听当归提了一句,这盘子的来路并不清楚。
“当归忍冬那个丫头?!”
靖王妃朝着门外喊了一声,急忙吩咐蔡嬷嬷去魏府把当归接来,又安抚了云伯几句,让他给魏府带句话,说忍冬不会有事,让他们在家安心等着,这两日尽量不要出门,不管听到什么都且别急,忍冬若有消息,王府一定会派人告知,若是魏府有事,也只管差人来找王府。
云伯满心忐忑点头应下,他是要快些回去找老太爷。
“王妃,魏姑娘情况究竟如何?”
云伯一走,凤景迫不及待问了一句。
靖王妃在蔡嬷嬷的搀扶下跌坐椅上一脸恍惚的摇了摇头,她到现在脑子里其实都有些昏沉。
“生死不明,过武关的时候,被执鞭的侍卫下了黑手,听太医的意思五庄六腑都受了伤,而且怕是以后走不得路了!就现在那情况,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。”
靖王妃说着说着,眼泪终于落了下来,忍了这么久实在是极限了。
忍冬那样子,谁看着都心疼,这要是让她家里人瞧见,指不定要急成什么样。
“怎么会这么严重怎么会”
蔡嬷嬷一听整个人都懵了。
“该死!”
凤景想起那个与他晨光中侃侃而谈的女子,现在却是命悬一线,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。
若是郁苏知道
“那些执鞭的侍卫呢?”凤景双手握拳目光凶狠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