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躲，不断出枪。他没办法伤到死神，更多的只是尽力的防御。
“好诡异的攻击手段！”
老子沉声说道。
“不错，这，恐怕就是法则的力量了！那飞云老祖身边围绕的那一圈力量，也十分可怕。但面对此人，依旧无力，轻易间便被撕开防御。若是我等遇到”元始天尊没有把话说透彻。
但，这个意思不止老子明白，通天教主也很清楚。
这种攻击，当真可怕。神出鬼没的手段，便是以他们圣人的境界，竟然发现无法看透死神，完全看不到死神所在位置。
而白飞云，也是强悍，面对如此诡异的死神，竟然还能防住。若换做是他们，可怕十招之内就得被拿下，甚至死亡！
不错，就是死亡！
这是三清成圣以来，第二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！
第一次，是面对罗睺时！
而这第二次，却是在观战中。
“洪荒最神秘的飞云老祖，若是没有底牌，此战恐怕要落败了！这样等级的战斗，我们也只能在一旁旁观了。”老子叹道。
元始天尊道：“便是贫道不愿承认，但也得承认，他们比我们强太多了！这些年里，我们也是有些过头了！”
“我说，你无法掌控死亡法则！”
白飞云脚踩虚空，脸色沉凝的有些苍白，一步一个脚印踩在混沌之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