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的掌心。雅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一个山洞中,但已经不是上次那个山洞。男人正坐在她面前给她上药,自己的身体也用衣服碎布做成的绷带固定好。瓷瓶里面的药末并不多,男人把它都用在了雅子身上,男人胸口新添的刀伤以及左腿原有的枪伤都没有敷药。雅子睁开眼睛,立刻就觉得心口钻心的痛,不由的发出一声痛吟。男人听见了,抬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,语气平和的说道:“你醒了,看来你挺过去了,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。神肌散和我的内力能保你一条命,多长时间能够恢复就要看你自己了。”“你是谁?为什么?”这是雅子对男人所说的第一句话。“我叫风行之,我救你是因为我发过誓,你应该还记得,我曾经发誓要亲手杀了你,所以就不能让你死在本田的刀下。”男人的回答语气很勉强,但这不是雅子想要的答案。她又问道:“我不想问你为什么救我,我想问这一切是为什么?”风行之眼神似乎在看着遥远的地方,淡淡的说道:“你想知道为什么,那么我就给你讲一讲我的故事…”(风行之与桃木健雄决斗之前的故事,前文中萧老先生已经对风君子等人讲过,这里不再重复。)风行之的故事讲了很久,讲完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洞口的火光将他的脸色映照的忽明忽暗,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雅子也看着他半晌不语。最后还是风行之先开了口:“我用你挡住了本田的那一刀,也算我欠你一条命。在本田逃走的时候我才想明白我做错了一件事情,我的家人是无辜的,他们不该因我而死,那你也一样。你伤好之后我送你回去。”说完这句话,风行之也不理会雅子的反应,径自走出了洞口。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很沉默,互相之间几乎没有说话。雅子伤的很重,几乎没有力气说话,就连张嘴也会牵动胸口的伤口。而风行之则是尽量不和雅子的眼神接触,每天只是给她换药上药,也定时用手撑抵住她的后心输送那种奇异的暖流。风行之告诉雅子他们现在离新京很远,在一个叫冰河峪的地方,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人迹,而且只有在冬天山河结冰时才能走进来。雅子的伤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,已经可以在地上蹒跚的走几步,但风行之的神色却比以前憔悴了很多,看来每天给雅子输送暖流对他的消耗很大。瓷瓶中的药末用完了,雅子的伤势也有很大的起色,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。风行之带着雅子躲进冰河峪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