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红绸带的另一端,牵着一个亭亭玉立,穿着大红新娘礼服的新娘跨过了门槛,和楚华谨一起站在喜堂上拜天地。
裴家没有人过来,听说连礼都没有送,直接将送喜贴的宁远侯府的下人赶了出去。
贺宁馨跟着几家勋贵夫人早早就到了宁远侯府,专门看热闹来了。
看见楚华谨志得意满的样子,贺宁馨觉得好笑,坐在下首专心听着各位夫人将那位新娘子的八卦。
“这位新夫人,可是不得了。也不知道宁远侯还有没有心力应付得过来……”一位夫人拿扇子掩着嘴,悄悄地笑道。
“难说。宁远侯本来就有五房妾室,如今又多了个新夫人,这个日子可就难分配了。”
“分配啥?你以为是跟你们府里一样,夫人吃肉,小妾喝汤啊?这位阳平侯府的新夫人,可是如狼似虎出了名的你们以为这位阳平侯府的嫡女入了府,别的妾室还有机会近宁远侯的身?——皮不揭了你的”另一位夫人偷着道。
“你怎么晓得的?这位新夫人,还不到二十五岁吧?”就算如狼似虎,也是要到了三十四十岁的时候吧?
那位夫人坐在角落里,跟周围的夫人们小声道:“我姨母家里庶出的二姑娘,嫁给了阳平侯府的一个庶子做正室,对这位阳平侯嫡女,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她还说,这位阳平侯嫡女的前夫,可是死得不光彩呢”
“啊?怎么死得?到底是怎么死得?”
那位夫人便将声音压得更低:“听说,是死在那啥的时候……”
这可是不得了的大消息。各位夫人脸上神色各异,都望着堂上意气风发的宁远侯笑而不语。
贺宁馨拿着一柄孔雀尾羽的团扇摇了摇,嘴角含笑,并不言语。
礼成之后,宁远侯楚华谨将新娘子送入了洞房,自己出去陪客喝酒。
宁远侯府这****张灯结彩,十分热闹。
送走了宾客,楚华谨有些醉醺醺地回了自己的新房,看见自己的新夫人已经宽了礼服,穿着一件贴身的轻纱中衣,歪靠在床头,迎着一盏床灯看书。
“侯爷来了”看见楚华谨进来,曾亭忙放下书,笑着过来给楚华谨宽衣。
楚华谨伸开双臂,看着曾亭在自己身前忙碌,仔细打量了她一眼。见她生得不错,虽然不是绝色,却有股袅袅娜娜的姿态,颇为引人。
楚华谨忙去净房洗漱,偷偷吃了两粒药,过来洞房。
曾亭也算是老手,却也架不住楚华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