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动弹不得。他们俩在水下也有一段时间了,现在正是要到水面上换气的时候。被简飞扬绑在水底,已经憋的快受不了了,死命地挣扎起来。
简飞扬游过去,一人一脚,将他们踹晕了过去,才迅速往水面上游去。
半路上遇到从船上跳下来寻他的栋子,看见简飞扬,栋子大喜,叫道:“国公爷”
简飞扬对着他挥了挥手,又指了指船,两人一起往官船游过去。
从水里攀上船,春生赶紧拿了一套换洗的衣裳过来,对简飞扬道:“国公爷,赶紧去换了湿衣裳吧。”
简飞扬接过衣裳,谢了春生和栋子,问道:“那些人都做掉了吗?”
春生忙道:“都干掉了。只可惜了那个‘客人’,好不容易才从承安府弄来的人证,就这样没了。”
简飞扬沉吟道:“这个人,看来来头不小。承安府的知府将多年安插在官船一系里的内线都动用了,冒着打草惊蛇的危险,也要救了他,而不是灭口……”
栋子甩着手在甲板上走来走去,有些着急:“国公爷,这船没了舵手,要到哪里去啊?”
简飞扬挑起长眉,看着栋子跃跃欲试的样子笑了:“哦,我到忘了这件事。栋子,你去开船,将船开往最近的岸边停下。”
栋子巴不得一声,赶忙应了,转身往后舱的驾驶舱跑去。
春生看着简飞扬,问道:“那我呢?”
东元终于回过神来,慢慢地从舱里走出来,看见简飞扬和春生站在甲板上说话,小声叫了一声:“国公爷……”便垂手侍立在旁边,全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简飞扬看见东元的样子,知道他是从来没有经过这些事。本来许夫人送给他的两个小厮东兴和东元,东兴活络,东元沉稳,所以他带了东元出来,想让他历练一番。以后跟着他做小厮,这些事都是免不了的。
可是东元的样子,让他有些失望。
不过转念一想,东元跟着许夫人,大概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事情,刚开始的时候手足无措,也是人之常情。
简飞扬便温言道:“东元,你跟春生下去底舱,将那几个人的尸首都扔到江底。”总得给他些机会历练一番才是。简飞扬十五岁第一次上战场,从大战中活着回来以后,抱着大桶吐了个天昏地暗。好一阵子看了血红的肉吃不下去,后来才慢慢好了。
春生大声道“遵命”,转身先下了底舱。
东元脸色煞白,也跟着下去了。
江面上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