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在哪?」
「你,你~」
「轰!」
霰弹枪的轰鸣打断了他的废话。
这一枪多少是带了点报复心理,几乎抵着他的脚面开枪,巨大的动能,络腮胡的整个左脚被密集的钢珠直接轰碎了。
「啊~~」络腮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抱着脚,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。
麻痹,永远都是一样的套路,杜蔚国极度不耐烦的拉动枪栓,毫不迟疑的再次扣动了扳机,把他的另外一只脚也打断了。
这次,络腮胡疼得都失声了,杜蔚国上前一步,直接用枪口顶住他的胸口,语气凛冽:
「我特么再问最后一遍,那个姓虞的畜生到底在哪?」
络腮疼得浑身颤抖,涕泪横流,不过为了保命,他还是吃力的指了指身后的床榻:
「我,我说,宫主藏在密室里。」
「嗯?」
杜蔚国有些意外的皱了皱眉,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手指的那个床榻。
其实早在进门之前,杜蔚国就已经利用透视眼检查看过这个房间了,甚至在突袭之前,他就已经细细的勘察
过整座三圣宫。
虽然已经近乎天下无敌,但是谨慎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,不会轻易改变。
就是因为找了一大圈也没能有发现虞宫主,同时也没有发现任何暗道密室之类的地方。
杜蔚国这才不得已采取了正面突袭的方式,制造些动静和混乱,想把他逼出来。
引蛇出洞嘛。
但是并没有,虞宫主这老畜生苟得很深也很稳,任凭外面闹翻了天,整座道馆都化作了炼狱火海,他都没露头。
而络腮胡手指的这个床榻,有点类似民国时期的那种古典的雕花架子床,整体三进,通体都是用红木打造的,雍容华贵。
可是,饶是杜蔚国重新抵近观察,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,依然没能发现任何的端倪,这张床的附近都没有暗道,也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。
「玛德,你还敢骗我?你是真的不怕死啊!行,我现在就送你升天。」
杜蔚国都被气笑了,直接把灼热的枪口顶在了络腮胡的脑门上,生死攸关,他连疼都忘了,惊骇的摆手辩解道:
「不,不,别杀我,我,我没撒谎,机关就在墙壁上,那副挂画,顺时针扭三圈。」
「嗯?」
杜蔚国又诧异了,房间的东墙上确实挂着一幅花鸟图,他快步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