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蔚国把所有人都支了出去,这是属于他和郝山河默契。
刚才进门前两个人插科打诨的时候眼神随便一对,杜蔚国就秒懂了,老郝头有话要说。
郝山河是见过世面的,对于过滤嘴小熊猫自然是视若无睹,而是紧皱着眉,声音有些焦急的问道:
“小子,你这伤到底是咋回事?他们把杨采玉弄走了?你小子没犯湖涂吧?没直接翻脸了吧?还是你自残消极怠工了?”
杜蔚国听见老郝头一连串的问题,果然,基本上每个问题都问在了点子上,如果说现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的杜蔚国的人,就只有郝山河了。
杜蔚国笑了,但是眼圈有点发红,他心里其实真的很委屈,别人都不懂,但是郝山河一定会懂的。
“叔,放心吧,我没有犯湖涂,更没有翻脸,而是认了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我现在只想快点抓紧把任务完成。
然后把采玉接回来,让生活回归正轨,这点小伤,是一个临时性的支援任务,我太大意了,被木刺陷阱扎了一个贯通伤,不过对方已经被我击毙了。”
郝山河听他说完之后明显是松了一口气,他自然能辨别杜蔚国说得是真是假,他深深的看了杜蔚国一眼,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:
“嘿嘿,你这头犟驴居然能自己想通,真是不容易啊。”
杜蔚国摇头苦笑了一声:“郝叔,我是不是成熟了?”
郝山河这次难得没有撅他,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:“你能这么快想明白,确实是进步很大,跟我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杜蔚国看一眼老郝如释重负的表情,心里瞬间就想明白了,熟悉胡斐他们办事套路的老郝头,很可能上次一起喝酒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杨采玉将会被调离。
他非常熟悉杜蔚国的情况,自然也清楚杨采玉是杜卫国的命门和逆鳞,应该是心里一直都担心来着。
杜蔚国语气无可奈何的说:“郝叔,还能有什么想法,上船容易下船难,人在局中,身不由己啊!
我明白,现在采玉远走他乡,对她来说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方式了,形式比人强,我就不接受也没办法啊!”
郝山河听完之后,愉快的笑了,语气变得非常松弛:
“不错,小子你确实成熟了很多,想得挺通透的,如此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杜蔚国撇了一下嘴,抱怨道:“郝叔,我现在就想赶紧结束这个该死的任务,快点回到我的生活轨迹上来,以后打死我也不会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