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斐带着供销社大叔走了,走的时候还给杜卫国留了一枚三等功勋章,裸包的根本没有盒,甚至连个奖状都没有,只有一个获奖证件。
看起来莫名有点寒碜。
果然是神秘莫测的特殊部门啊,行事不拘一格,莫非里边真有啥奇人异士之辈?到底有没有华夏龙组?
呵呵呵。
杜卫国回到病房,杨采玉同志已经换好了给她专门设计的病号服,头上也包上了丝巾,这裙子果然面料贴身很舒服,既凉快又方便,关键还挺好看的,比病号服强百倍。
采玉同志心里也是非常满意,只不过脸上有点红扑扑的,半躺在床上,身上还盖着一张薄毯子。
这个裙子倒是舒服又方便,就是有点过于通透了,她现在的情况,肯定是不能穿内的,呵呵呵,这难道就是64年最新款的情趣透视装啊?
虽然她和杜卫国早就已经彼此坦诚相待过,而且还是已经很多次了,但是她依然很害羞。
“呵呵呵,采玉啊?这个我精心订制的病号服咋样?穿着舒服吗?”
杜卫国这个损种,坏笑着看着她,他最喜欢逗她了。
“你这个坏人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杨采玉轻咬嘴唇,含羞带怯的问,这会阿姨已经非常有眼色的出门打水去了。
杜卫国走到她的床前,在她耳边轻轻的说:“采玉同志啊,等你伤好了,你晚上就这样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?”
“嗯,好。”
杨采玉声如蚊蚁的小声应允着,两片红霞瞬间漫上了她的脸颊。
这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
李阿姨中午来送饭,看见杨采玉的新病号病号服,对杜卫国提出了高度的赞扬:非常不错,周到,细心,是个会疼媳妇的好老爷们。
老丈母娘孙玉梅同志对此也表示高度认同。
看着他们小两口相亲相爱,举桉齐眉,真好。
杜卫国不知道,他和杨采玉调笑的时候,在医院外边,胡斐和供销社大叔正依着一台军用吉普车抽烟:
郭汉鸿一脸纠结的说:“老板,像杜卫国这样的神兵利器真就让他窝在轧钢厂里落灰啊?”
胡斐叹息了一声:“唉,就算是人各有志啊,强扭的瓜不甜,他说得对,他太重情字了,根本做不到舍家撇业,我们也不能强求人家灭情断欲啊?”
郭汉鸿点了点头,然后笑着说:“呵呵,也是,这小子是个情种,老杨家那姑娘,对他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