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就这么巧,一块点心碰上了。
林霜语问了马倩倩,她现在还在用点心没?幸好,这姑娘警惕性高,又因着对方抢了自家生意,第二天想吃,但是没去,隔了些天,到也没想了。
松了口气,幸好!
这一到永州昌府,就直奔主题了,这种花,根本不叫什么红番天,叫罂!
而那些点心中,加的肯定也不是这花,而是罂果上提取的汁液。
听罗大牛说,他们庄子上的人,就因为碰了这东西,可能是一次用的多了,开始茶饭不思,家里人请了大夫,一点用都没有。
就要吃这家的饼子,因为庄子上离城里,有些距离,来回一趟,小半天就没了,家里人见人病着,就想这一口,便想多买些,谁知道,这铺子一天就那么多,限量购买。
又见着天黑了,来时,庄子上还让到城里一些商铺上结账,正好有几家店家不在,便想着,住一晚,明儿再买点,把事办利索了再回。
谁知道,就这一晚,家里就出事了,没等到要的饼,人竟然疯了,谁也拦不住,满地打滚,连夜让大夫瞧了,还是不知道怎么了,乡下人,就觉得是鬼打墙了。
这人,前几天还好端端的,也没太在意,家里人将他绑着便去睡了。
谁知道第二天起来发现人没了,地上还有血迹,顺着一找,发现死在柴房里,用镰刀砍了自己。
好好的一个人,就这么没了
也难怪罗阁老这么慎重了,怕是也相通了其中的细微末节,正好永州昌府又出了官员任用的岔子,这一联想,能不让人害怕吗?
不打草惊蛇,是明智之举。
林霜语决定,先去城中再仔细逛逛,等第二日清晨花市开了再说,免得节外生枝,外头那些盯着的,从她进了马家宅子之后,便松动了些。
这些天赶路也累了,正好修整一下,不过,的尽快弄清楚才好,这不能久待,祖父现在八成担心的厉害。
而京都也是一样紧张。
岳老听得易九兮找他,生怕是他的伤势不好,到了才知,是旁的事。
“外公,母妃曾给过我一个戒指,我现在才知道,可能,那戒指是她留给我,这块腰牌,是我的人从边境送回来的,上面的这个符号和戒指上的一模一样,祖父可认的?”
边境?岳老爷子一顿,嘴唇抖了抖,这孩子受伤,有些事,他还想缓缓再说,怕他着急,拿着令牌,叹了口气,是啊,他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