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不会怄出血。 云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顾怀庆这个人了,随手从树上摘了颗葡萄塞进嘴里,问顾时年,“顾二哥,上面打算怎么处置顾怀庆?” 顾时年看了云裳一眼,面色不变,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,“死刑。” 这种事情没有例外,任何时期,任何国家,死刑是对高官叛逃者唯一的处置结果。 云裳咬葡萄的动作一顿,过了半晌才接着问道,“那顾明珠呢?” 顾时年接过云裳手里的半粒葡萄放在嘴里,接着道,“她现在精神状况不好,又是稀里糊涂被顾怀庆坑了的,应该能保住命。”至于自由什么的,那就不要想了。 再说了,就算上面肯放顾明珠自由,她一个精神病患者如何照顾自己? 张春妮的三个孩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照顾顾明珠的,指望周家人,那更是不可能照顾她了。 与其这样,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‘坐牢’,最起码生老病死有人能注意到,后半辈子也算是有了落脚的地儿。 “那顾怀庆当初在密信上写出的那些人呢?顾怀庆被带回来后有没有提起这些人?” “提了。”说到这事儿,顾时年脸色黑了几分,“他倒是主动把密信的事情交代了,不过我和张同志都没有联系过那些人,张同志又一口咬定看不懂密信,顾怀庆那些话最后也没人信。” “至于密信上那批人,有一些是顾怀庆出事后跟他撇清关系的,还有几个是听了顾怀庆的指示,在明面上跟他撇清关系的。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大爷爷和三爷爷早就把这批人的底细查清楚了,顾怀庆这次胡乱攀咬,还是大爷爷拿出证据,给那些人脱罪的。” 至于那些只是明面上跟顾怀庆撇清关系的人,顾老爷子也没有手软,直接借着这次的事情把那批人清理了一遍。 “顾二哥,顾怀庆这事儿算是彻底过去了吧?” “嗯,算是过去了。” “以后都影响不到你了吗?” “影响不到了。”顾时年顿了一下,又接着道,“我跟他早在十几年前就断绝父子关系了,那封声明书,组织上是承认的。” 云裳眨了眨眼,忽然起身,整张脸凑到顾时年的下巴处,一字一句地问,“顾时年,我们什么时候打恋爱报告?” 当年在港城的时候就哄着她跟他好了,这都几年了,竟然一直拖着不给她名分。 他今天再敢找理由不打恋爱报告,她就……她就上爪子挠死他! 看到云裳再次凑过来讨要名分,顾时年眼底不自觉泛起笑意,嘴角微微翘起,低下头,在她粉嫩嫩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: “好,我今天晚上回去就写报告,明天一早交上去。” 云裳满意了,抬着小下巴点了点自己的脸,顾时年很是上道的在她脸上又亲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