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裳,组织上还给了买文物的经费,实在拿不到文物的话,我们还能上门花钱买。” 云裳眉头一皱,很是不高兴地道,“本来就是咱们的东西,干啥还要花钱买回来?万一别人不卖呢?再说组织上经费那么紧张,你可别真当败家子!” 虽说几人打的是偷不到就抢,抢不到就买的主意,可不到万不得已,干啥非要把目的曝于人前,让人知道有一伙儿华侨正在四处寻摸文物? 万一以后几人再有行动,招引来别人怀疑可咋办? 毕竟他们是走到哪儿,哪里就会丢失文物的,底细可太经不起查了。 顾时年被云裳一顿怼,一时间也不好再跟她争执下去,正准备转换话题,云裳又接着道,“顾二哥,我不跟你出去也行,不过你得答应我,要是你们行动不顺利,就给我打电话,到时候我偷偷过去帮忙,就跟在R国那次一样,不让金叔李叔知道我出手帮忙就是了。” 顾时年比任何人都知道云裳执拗的性子,见她愿意退一步,便点头答应了下来。 反正在外面行动顺利不顺利,都由他说了算,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,他不透露给云裳知道就是了。 云裳两辈子都是顾时年带大的,哪能不知道他的打算,面上不显,心里却已经在琢磨以后随时出国查岗,并顺便‘干活’的事情。 窗外的风透过窗户柔柔的吹进来,吹在人脸上,柔和的像是母亲的手。 云裳靠在床头,耳旁的发丝随风而动,拂过她瓷白的脸颊,再落在纤细白皙锁骨处,在微微发黄的灯光下,黑白分明,凭添几分丽色。 顾时年放在身侧的手指僵硬了一瞬,低下头,仔细替她拉好滑下肩头的睡衣带子,正想说点什么,却见她抬起莹白如玉的小脸,委委屈屈地道: “二哥,我想回家了。” 灯光下,云裳水粼粼的眼珠像是水洗过的黑曜石,乌黑透亮,不含一丝杂质,里面还透着一点委屈,含着几分娇劲儿,一下就让顾时年的心软成了一团。 他满心压抑的感情,突然戳出一个小洞,瞬间溢满整个胸腔,连心跳都慢了半拍。而原本收拢云裳睡衣带子的大手,也不自觉抚上她的脸颊,将鼻尖上调皮的发丝别在耳后,大手顺势撑住她的后脑勺,低头吻了吻那双让他差点失控的眼睛。 云裳身子僵了一下,不自在的动了动脑袋,正想要找个话头转移顾时年的注意力,他却像察觉到她的抗拒一般,松开手,跟她拉开距离,随即低低叹了一声:他的小姑娘还是没有开窍啊。 “阿裳,回头我跟金叔和李叔商量一下,看看能不能趁李叔交任务的时候回去一趟。”顾时年说完,揉了揉云裳的脑袋,替她关上窗户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 云裳看着紧紧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