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大院儿,她早就扯着周明娟两个耳刮子抽上去了。 在农村,堵着别人家大门哭,那可是哭丧哩! 周明娟这样干,简直是在故意恶心人。 周明娟哭声顿了一下,马上又扯着嗓子,加重了声音,“林文岚不在,那你让白宴诚出来,我,我要问问白宴诚,我家顾怀庆到底哪儿得罪他白宴诚了,他非要不依不饶的针对顾怀庆……” 见周明娟又开始攀扯白宴诚,吴婶更着急了,马上呵道,“你别胡说八道!白司令不是那样的人!” 白宴诚调到临阳那年,她就在组织的安排下,来白家当了帮佣。 这么多年了,白宴诚和林文岚两口子从来没有跟她大声说话过,平日里换洗下来的衣服,两口子也会抽时间自己洗了,从来不会加重她的工作量。 就连家里的几个孩子,也没有拿她当下人看过,对她非常尊重。 在白家这几年,她从来没有受过气,也没有吃过两样饭,白家人吃啥她吃啥。 逢年过节,林文岚还会额外给她包个红包,再准备年礼让她带回家,待她就像自家亲戚一般。 大院儿里其他领导家的帮佣,哪个不羡慕她运气好,被分到了白家? 白宴诚两口子那么好的人,咋可能干出故意针对顾怀庆的事情? 如果真干了这样的事儿,那也一定是顾怀庆犯了错,白司令是在代表组织教育顾怀庆呢! 这么想着,吴婶宽厚的身躯再往前一步,把门缝堵得严严实实,继续道: “满大院都传遍了,你和顾政委当年搞破鞋,让人原配举报了。顾政委犯了错,组织上批评教育他不是应该的吗?你咋能上下嘴皮子一碰,不说自个儿身上满是屎,偏要攀扯白司令,非说白司令针对你家顾政委?” 周明娟一张脸臊得通红,双手捂着脸,又呜呜的哭开了,边哭边使劲儿往门里挤。 “你知道啥!?你知道啥?就是白宴诚在针对我家怀庆!当年那么多离婚的,不都没事儿吗?咋我和怀庆就不行啦?咱大院儿不也有当年离婚再娶的吗,咋就独独盯着我家怀庆不放了!?” 当年军区有好几个军官都离婚再娶了,他白宴诚咋不全给停职了? 说来说去,还不是白宴诚看顾怀庆不顺眼,想绊倒顾怀庆,在军区只手遮天吗! 她就偏不如白宴诚的意! 顾怀庆政委的位置眼看要保不住了,说不定还要被判刑,她手里攒了多年的积蓄也让张春妮骗走了,现在要啥没啥,凭啥就这么灰溜溜的被赶出军区大院儿? 就算要走,她也要好好恶心白宴诚一顿不可。 周明娟想的挺好,可她没想到吴婶将白家的门户看得这么紧,而且嘴皮子还这么利索,逮着她好一顿怼。 周明娟觉着自己委屈,吴婶心里同样也替白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