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正经是用银子的时候,我就想着叫他去把剩下的东西要回来,毕竟我们俩才是正经的亲戚不是。”她却没有想到,竟是因这句话,引得儿子勃然大怒,不等她说完便摔门而去。
沈姨娘心里这个委屈哟,一边说就一边抹眼泪,拉着柳香仪的手诉苦道,“长这么大,你四表哥从不曾这样忤逆过我,也不知是不是失心疯了。”
“既然您一心为了四表哥,不若自己去要不也行了?”齐宣手里的银子多,柳香仪心里是愿意的,便出主意道,“四表哥有君子之风,可是您是他的亲娘,可不能就这样不管啊。”
“我何尝不知道这些。”沈姨娘便唉声叹气地说道,“只是当年得了那些钱财的丫头,据说进了大房那位太太的院子,我哪里敢去呢?况且,”她摇头道,“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呢。”她风光起来还是这些年的事儿,因此虽知道当初有个小丫头进了大太太的院子,可是大太太院子里的丫头也不少,竟不知如何查找。
“丫头?”柳香仪心里一惊。
换了是她,会不会为了一个丫头这样忤逆亲娘?
她的心里咯噔一声,只觉得这里头或许还另有缘故,心里沉了沉,她却面上不动声色,只引着沈姨娘说话,之后便怯怯地问道,“或许,是四表哥对那丫头有些情分?”她顿了顿,方才不经意般地问道,“这几年,四表哥竟没有与您说起过,在府里有交情好的丫头?那个,或许就是了。”
“早几年儿,你四表哥确实怪怪的。”当初沈姨娘并未在意,此时听柳香仪提了,便若有所思地说道,“常魂不守舍的,有时候与你说句话,自己便能笑起来。不过后来我记得他大病了一场,就不大有笑模样了。莫非是……”
“不管如何,或许是那丫头勾着四表哥的魂儿呢。”柳香仪知道这是被旁人抢了先,心里恨极,却还是低着头小声说道,“不过既然四表哥喜欢,以后纳过来做个妾,一同服侍您也是好的。”
“好好儿的勾搭我儿子,我如何能忍?”沈姨娘叫柳香仪一提醒,竟是气急败坏地说道,“不过如何,这样不安分的丫头,我是绝对不会叫她进门的!”她含笑与柳香仪说道,“你是个好孩子,我只喜欢你。”
听了她这样别有意味的话,柳香仪心里一块大石方落了地,急忙打着精神将沈姨娘奉承的不行,这才告辞出来,脸上带着几分笑容缓缓地往自己与柳凝荷所住的院子去。不过是在园子里走了会子,便见前头的一处偏僻小道里,正有一名清秀的少年,执着一朵荷花匆匆地走了过来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