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叫他太开心了。
“我说了么?”沈嘉脸一沉,冷笑道,“我竟不知,你也是个人才呢。”
“过奖过奖。”姚俊急忙谦虚道。
“今日你表现的不错,我饶了你这回。”沈嘉只看了姚俊一眼,这才满意地说道,“明人不说暗话,我喜欢你,不过,若是你把我当成地上的泥,我也犯不着非扒着你。”她掐着姚俊的脸龇牙道,“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,凭着我爹,我嫁给谁都能过好日子!订亲还有退的呢!”
“别!”姚俊疼得直抽抽,拱手央求道,“好疼呀,我都听你的,别掐了。”天可怜见的,从此以后,二爷的人生就这样前途无亮了。
“看你的表现吧。”沈嘉到底觉得姚俊方才还算坚定,也没有对三姑娘生出怜惜之心,便点了点头,大赦了他。
撵走了三姑娘,几个人多少便不如方才欢乐,锦绣见同寿县主也累了,忙扶她去休息。沈嘉精神奕奕地与姚俊走了,据说是去哪家新开的酒楼去吃饭,姚安便跟在同寿县主的身后慢悠悠地走着,一边走,便一边似乎无意地说道,“姚家的男人,从来都一心一意。”
同寿县主听了立时便耳朵红了,头也不回地与锦绣走了。锦绣下意识地转头看去,就见姚安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,脸上也有些薄红,只是见锦绣看着自己,便一偏头,往永昌郡主的院子自去。
却说三姑娘一路哭哭啼啼地回了府里,嫉恨姐妹们对自己半分都没有援手,也不理她们,只往着三姨娘的住处去了,一进去便哇地一声扑在了三姨娘的桌边,将上头的茶盘一扫,自己嚎啕大哭。
“我的小祖宗!”那茶盘是三姨娘好容易奉承老太太欢喜得的,很是值钱,如今见竟碎了一地,自己的女儿还哭得什么似的,不知是为女儿还是为了茶盘,竟心疼得要命,扎着手呆了一瞬,这才无奈地说道,“谁又给你气儿受了?何苦糟蹋东西!”
说起来,如今大太太不给她脸了,她的日子便过得艰难起来,每月只有自己的那点子月钱,还不够她从前的脂粉钱,更兼老太太如今性情变得厉害,越发地难侍候,她也觉得有心无力,只想着熬过了这几年,熬到国公爷回来,将自己的委屈一说,好叫国公爷去收拾那刻薄妾室的大太太。
“那沈家的小贱人今天给了我好大的没脸,连表哥都向着她!”三姑娘蒙地抬头,指着自己的脸哭道,“叫她在我的脸上来了这几下,以后传出去,我可怎么见人?!”
“她竟这般张狂?!”三姨娘见了三姑娘脸上鲜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