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道,“娘给你的东西,你别想像跟我似的推了。”
锦绣只能无奈地看着同寿县主低头得逞地笑了,见她县主笑了,文心看锦绣的目光便更加温和。
自从几个月前的那场大病以后,同寿县主便不大活泼,只有锦绣来了,或是那位南阳侯府的三爷的书信到了,同寿县主的心情方能好上许多。
锦绣一来,文心便不再在同寿县主的房里值夜,只她伴着县主一同睡,这天天晚了,正要歇下,便听得外头有人在吵吵,其中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尤其尖利,竟是要刻意将人吵醒一般,同寿县主见锦绣有些不安,便将她与自己一同裹在被子里,含糊道,“没事儿,就是又有人想要闹一场了。”一边便说道,“外头那么冷,你别去管她们了。”
“不对劲儿。”锦绣侧耳倾听,便听见外头还传来了几声尖叫,立时便披衣服起身,对着睡眼朦胧的同寿县主轻声道,“县主别出来,我去看看。”虽知道这府里不能发生什么,却还是有些担心。
刚出了屋子,迎面便是一股寒风吹得锦绣直打哆嗦,快步走到院子门口,就见文心呆呆地立在那儿,而前头已经是一团乱了。几个丫头此时正扶着一个小姐打扮的女孩儿,那女孩儿此时头上竟碰出了一个极大的伤口,眯缝着眼睛对着文心恶狠狠道,“这就是侯府嫡女的做派!把我们这样的姐妹随意打骂了?”
文心也反应过来了,见不得这等无耻的人,怒声道,“姑娘自己一个头撞上去,如今,竟是要给我们主子栽赃?”
“我头上的口子可做不得假。”那姑娘便得意道,“明日我便去请老太太做主,也叫别人看看,看这回是信你还是信我!”她冷笑道,“母女都是嫉妒之人,还……”
“郡主可是姑娘的嫡母!”文心厉声道,“你敢编排自己的母亲?”
“你出去说,谁会信呢?”那女孩儿眼中得意极了,冷笑道,“满京城……”
“谁不知道我是个妒妇呢?”她还没说完,便被一把慢悠悠的声音在一旁淡淡道,大家都诧异看去,便见得灯火大亮,永昌郡主裹得严严实实地立在那里,看着那生事的女孩儿的目光冰冷尖锐,许久之后,缓缓道,“你很好,我竟不知,府里竟还有你这般心怀韬略之人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那女孩儿便目光游移了起来。
“别找老太太了,”永昌郡主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这些日子老太太累了,出不得屋子。”
“你竟敢软禁老太太!”那女孩儿尖声道。
“软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