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假,所谓流言跟事实也只是一线之隔,流言惑人心,不管信与不信种子都已经埋下,也许未来就会有生根发芽的那一天。 而且殿下又如何确定,韦仁贵真的没有这个心思。 也许他一开始没有,但有王品军在前,再有流言蛊惑,又是否会真的一点都不动心。 哪怕退一万步来讲,陛下就算看的清,心中是不是真的一点想法都没?” 傅道真的话,让皇甫宁沉默了下来。 没错,流言是流言,但传的越广那就越是麻烦。 皇甫宁深吸了口气,沉声说道:“如此一来,老师可有什么办法化解?” “化解,为什么要化解?” 傅道真反问了一句。 皇甫宁大义凛然说道:“学生始终都是太子,又怎能坐看贼人奸计得逞,霍乱我神武江山!” “殿下当真是这样想的吗?” “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被傅道真盯着,皇甫宁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,好像被心中某些东西被看穿了一样。 傅道真收回了目光,意味深长说道:“殿下,有些时候局面混乱未必就没有好处,须知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的道理。” “老师……” 皇甫宁嘴巴蠕动了一下,话语却卡住了。 傅道真说道:“殿下,你是我看着长大的,你心中所想能瞒得过别人,又如何能够瞒得过我。 眼下陛下威势如日中天,只要神武一日不乱,那么你都不会有任何的机会。 相反,那些江湖势力实则并不比神武弱多少。 朝廷若要剿灭这些人,自身也会元气大伤,到了那时候力量空虚,才是殿下真正的机会。 是一辈子这么过下去,还是孤注一掷的搏一搏,那就看殿下自己的思量了。” 说完,傅道真静静看着皇甫宁。 而皇甫宁则是脸色连连变幻不定,在做着激烈的挣扎。 傅道真的话,将他内心深处所掩藏的东西给掀露了出来,这是他曾经有过,却从来不敢多想的念头。 良久,皇甫宁眼底浮现一抹厉色,看向傅道真郑重说道:“老师,我们当真有机会吗?” “有!” 傅道真的回答很是肯定。 同时,也让皇甫宁坚定了内心的想法。 “老师以为,我们该怎么做?” 在皇甫宁看来,现在他们并没有什么机会。 虽说朝廷已然跟天魔殿决裂,但还没有真正的动手,至于各州暗流涌动,可也没有实质性的情况发生。 谁也不能保证,这些猜测都会变作事实。 傅道真说道:“既然正天教希望韦仁贵成为镇禹王,那我们就帮他一把,把他将流言变成事实,让正天教如愿。 王品军一事已经让人心动荡,要是韦仁贵一反,那么所造成的动荡绝不会轻易平息。 届时,以天魔殿正天教为首抵抗朝廷,那